乳母吴氏此时也跑了进来,急忙忙朝众人施礼,把陈叔宝带了下去。柳敬烟也跟着出去。
毛喜问道:“公子,莫非你要。。。”
“黄奴是我家嫡脉,若是将来城破之时,我等皆遭不测,我家也好有个继承。”陈顼说道,脸上又恢复了愁容,随后抬头望向天空。
始兴寺。
“阿上,这几日我等就打扰贫道了。”谢贞双手合十道。
“无妨!无妨!檀越与陈檀越有旧,也是有缘人,但住无妨。”始兴寺主持僧辩回道。
谢贞问道:“阿上可知江陵城消息?”
僧辩说道:“自从魏军进抵的消息后,江陵城亦是内外戒严,进出盘查颇为严苛。听闻有从鄀县奔逃回来的将官亦是不问缘由被擒捉下狱。檀越若是想入城,还需小心。”
“多谢阿上。”
谢贞瞥了一下旁边的姚僧垣,老人家似乎有些接受不了。僧辩安排了众人住宿,当夜在此休息。隔日,之前先行派往江陵的那个部曲带来了老管家谢忠,以及陈顼的小姨子柳敬烟还有一个中年妇女,那中年妇女怀中竟还抱着个小孩。
“你怎么来了,陈绍世呢?”
“我怎么来的?我还想问你就是姊夫所说的故人?”柳敬烟回问道
“故人?姑且算吧。”谢贞挠了挠脸颊。
“呐,这是姊夫给你的书信,自己看吧!”小丫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谢贞接过书信,仔细详略,看完,长吁一口气。你终究还是和历史上一样,留在了江陵城中。那日一会,也不知道何时再相见。只是,你把你小姨子和你儿子托付给我几个意思?当我这是托管所嘛?我这是准备干大事业的!如果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个躲在乳母怀抱里,吮着手指,睡着大觉的胖嘟嘟小子就是后面赫赫有名的陈叔宝吧,嘿,这小家伙果然和长大了一样,专躲女人堆。
谢贞持着书信,走上前去想去逗逗这个胖小子,谁知这小家伙一碰就开始大哭,此时的谢贞俨然就是坏蜀黍的角色啊!
谢贞举起手掌,假装喝道:“嘿你个陈叔宝,别以为会写一首后庭花就在这里得瑟,我一掌过去!”
小陈叔宝哭的更厉害,直接挣脱乳母怀抱,就往柳敬烟怀抱使劲钻,柳敬烟赶紧安抚,一个白眼送过去谢贞。
这小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现实版桃之助啊!都该死!
“黄奴别哭了,姨母抱抱啊!”看着哭成一团的陈叔宝,柳敬烟心都要哭化了。柳敬烟斥责道:“你这个人,怎么仗着长辈,就欺负起我家黄奴了呢?看把我家黄奴吓得。”
“黄奴?确实黄。”
“你说什么,没说什么,没说什么。”谢贞乖巧的闭上了嘴。随后迎接众人入寺。谢贞转过身,看见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姚僧垣,老家伙搁在这里看热闹呢!
姚僧垣似乎已经看开了,也不再愁眉苦脸,而是一直摸着那缕白须在笑着。谢贞充满敌意问道:“你就在这里看着?”
“你们夫妻两的事,老掺和干嘛,不过你阿儿看起来很不喜欢你啊!”姚僧垣坏笑着说道。
“什么夫妻,什么阿儿?”谢贞一脸懵逼。
“那两位不是?”
谢贞明白了,当即怼道:“老人家聋了就说,没人怪你,那是我一个好友的妻妹和长子,什么夫妻大儿乱七糟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姚僧垣笑道。
不去惦记别的,就来惦记我这点卦。不过话说那小姑娘当老婆应该不错,那身段。。啧啧,谢贞内心突然有了邪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