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徐父很了解徐鹤萧。他看着徐鹤萧长大,徐鹤萧什么样的性格他最清楚,他的儿子没有攀权附贵的心理。如果说徐鹤萧和何浸月在一起有所图谋,那么一定是图谋她的感情,金钱在徐鹤萧的眼里没有那么重要。
“可以看出鹤萧是真的喜欢你的,你们之间差距真的太大。”
“叔叔我不觉得这是我们在一起的阻碍。”何浸月真的不信那个邪,什么条件问题,都不应该是他们感情的阻碍。
“这样鹤萧压力会很大,我只希望他可以有自己该有的人生。”不要觉得徐父这样很自私,哪位父母不希望自己等我孩子可以过得好一点。徐鹤萧学业尚未完成,父母不想让他背上感情的包袱。
清风吹过,夜静的连风声都听起来格外明显,月亮越是皎洁越显得凄凉。何浸月只知道一味的追求,却从来没有查到现实的残酷性,他相信徐鹤萧会有成功的一天。
把何浸月送回屋,徐鹤萧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白杨树下,思考着父母说的每一句话。人生的每一步都很关键,错一步便步步错。他的脑海里还是第一次见江啼竹时的样子,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她的脸依旧清晰可见。
大早上的徐鹤萧就送何浸月去车站,昨儿个逃之夭夭的唐匀站在大门口等他们,同徐鹤萧一起送她去车站。
不同于往日,今天的唐匀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安慰何浸月:
“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这儿的人都是这个样子。”
徐鹤萧和何浸月听到唐匀的话,像看到鬼物一样看着唐匀。唐匀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捞着脑袋又说:
“何浸月,你一个人回去真的吗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