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觉她在暗示什么,似乎她陷入了困境,但她又走了出来,不方便见我们而已。其实她本人早已经放下!”胡梦对章露的看法完全赞同,她说话时看了老余几眼。
老余疑惑地问:“在你们眼里,落霞没什么大事,不过想开了,所以离开了?!”
“是的。”章露、胡梦同时说道。
“为什么?”老余奇怪地问。
章露、胡梦对视一眼,胡梦作为落霞室友,先开了口:“爸爸、妈妈先后离世,对落霞打击挺大,她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应该可以坦然面对。不过,为了和你的恋爱,她的妈妈去世得很可疑,其间也许有其他人的参与,落霞对自己难以释怀,选择了退避,反思过去的得失。爱情,她也放下了!”
“放下爱情?为什么?我没做错什么!”老余气愤地嚷道,凭什么要把爱情放下?
章露叹气说:“哎呀,有些事情说不通,这样说吧,她为了你,而突然失去了母亲,心里有了疙瘩,没法原谅自己,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你,证明问题不是你俩产生的,这样她心里好受一点!”
老余哭笑不得:“用的着这样么?一个意外好不好?”
章露严肃地盯着老余的脸,“意外又怎么样?她失去了母亲,心里能轻松放下?以她的为人,能放得下么?”
老余沉默良久,慨然道:“你说的有道理,她原谅不了自己,也无法再面对我与她的爱情,她不想在甜蜜与悲伤中转换情绪,干脆选择结束恋情,默默承担着一切的责任!可她为什么不想想让我与她一起分担呢?”
胡梦说:“你说的在理,但是人是情感的动物,哪有那么多的理性啊?喝酒吧,未必可以消愁,至少能够解忧吧!”
章露面色微窘,劝道:“对,来喝酒吧!”
这一次杯中酒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看着酒瓶,章露皱了皱眉头,计上心来。
“胡梦、老余,最后这点酒我们来敬活着的疲惫作者落霞,好不好?”
老余连连叹气:“当然好了,我想她了!”如木刻一般,呆立不动,看傻了章露,看哭了胡梦。
“喝!”胡梦难过地大声说了一个字。
“喝。”三人一起平静地、低声地说。
一气喝完。
“我想问,落霞这样的状况叫失踪吗?”老余忍不住问章露,脸上现出了一丝绝望。
“何必这样说话?她不过选择了隐蔽,算什么失踪,我们不大见到她罢了!”章露竭力保持平静,不想让老余看出一点破绽。
胡梦一惊:“老余,你不要吓唬自己,落霞肯定好好的,她只是心态上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你不必担心!”
老余颓然道:“好吧,我多虑了!”
章露、胡静对视后,一阵惊讶,觉得老余好像猜出什么,两人暗暗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