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方才在来的路上遇见霍小姐了,霍小姐来过了?”
“嗯,”林暮亭含糊不清的说道,“刚走,聊了会儿天。”
沛容给林暮亭倒了杯茶水顺顺嘴中的糕点:“听闻,霍小姐是这次选秀中的佼佼者,又得太后喜欢,都说是要留下来的,贵人位分是少不了了。”
“我从小与追月一同长大,从江州到京州,我们都是不曾分离的,我了解她,她了解我。
她自幼即是众星捧月,外人眼中,她是个名闺,温温柔柔,只读女训女则,很是贤淑。
只有在我面前,她不是那么单调,她是丰富的,如小孩,能拉着我翻墙,扮男装,游船,如母亲,对生病的我千叮咛万嘱咐,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盯着我喝药,一滴不许剩。
她这般好,在初封,得一贵人,最是配得上的。”提起霍追月,林暮亭露出暖笑。
“那小姐呢,小姐觉得这次自己会是什么位分?”
“许是常在罢,”林暮亭用帕子擦了擦手,再喝了口水,便上了床榻躺下,盖好被子,“我累了想睡了,你们也都回去睡吧。”
“是。”
云舒替林暮亭放下床幔,吹灭了蜡烛,退了出去。
林暮亭望着从些些小洞里透进来的月光,良久,迷迷糊糊闭上眼睛,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