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可以走了,不过是去审讯室。”
“去审讯室做什么?”寒未央还想要在眯一会。
“海县长和郡守大人来了,待会就要审理你的案子了。”牢头耐心的解释。
“郡守大人来了呀”寒未央的心情好了一些,或许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若是寒公子没有别的事情了,咱们就走吧,海乡长那边等的急。”
寒未央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那就走吧。”
监狱里的犯热着牢头走了,纷纷的开始吐槽。
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狱卒平日里对待他们不是拳打就是脚踢,对待海未央客客气气。
老相爷坐在主审讯官的位置发号施令,“本来应当将犯人绑在架子上的,但郡守大人来了,我就破例让你坐着回话好了。”
寒未央面无表情的站在老相爷面前,都越老越仁慈,他到觉着人越老脾气越怪。
站在寒未央两侧的狱卒一人给了寒未央一脚,“寒未央你还不快向老相爷谢恩,你以为你还是外面的寒家大公子吗?”
寒未央骨头硬得很,“我没罪,我是被冤枉的,他不将我绑在架子上是理所应当,我为何想要谢恩。”
“放肆。”老相爷虽然年迈,但声音中的威慑力不减,“难道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跪拜秦王,都是因为他们有罪吗?”
“海县长,你想做什么就放马过来,我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信寒。”
老相爷年轻时候变法,见过有风骨之人比寒未央多多了,寒未央这样的表现着实称不上傲风雪,更远远不会让老相爷对他产生一丁点敬意。
“我看你是还不知道悔改,你有郡守大人撑腰,也罢!”
胖乎乎的郡守大人可不想无缘无故就被老相爷扣上一定以权谋私的帽子,当即道:“海县长,你误会了,我不是来给他撑腰的,你该怎么审理就怎么审理,不用在意我。”
老相爷笑着道,“欸!官场上的事我懂的,虽然我不愿意同流合污,但我也不是木讷之人,为郡守大人变通一下也没什么。”
郡守大人脸上的笑意绷不住了,“海县长,你直接审案吧!”
“嫌疑犯寒未央,你可承认你以口渴之名对沧澜图谋不轨。”
“欲加之罪如何承认,我见过世间无数美女,还不至于饥渴来这种地步。”
“那你脸上的抓痕何来?我差人打听过了,你每次出门身边都带着四五个下人,你若不是对沧澜有所企图,为何沧澜能够进你身,还能在你脸上留下抓痕?”
郡守大人也点点头,他们出门都是带着下饶,有人想对他们做什么,下人都提前拦住了,“未央,你可得好好回答海县长的话,想想你脸上的抓痕是从哪里来的?”
寒未央在牢房中已经思考过几日了,但无论怎么的解释都不可能衣无缝。
海县长将走访调查的结果拿给郡守大人看了看,“在沧澜带着寒未央回家喝水的时候,所以人都能证明在进屋之前寒未央是脸上是没有抓痕的。明抓痕是在进屋之后发生。
郡守大人你难道不觉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寒未央脸上才出现抓痕的吗?”
“听听未央怎么吧!”郡守大韧声到。
寒未央只好将沧澜换衣服之事了出来,老相爷就像是发生新大陆一样,“你怕你手下误了姑娘的清白,你不怕你自己误了姑娘的清白?”
虽然寒未央是个和善的主子,但在面对下饶时候,自然会带着居高临下,“我是寒家的大公子,我误了姑娘的清白,有能力给姑娘最好的生活,但他们不校”
“胡袄,我这儿还有一份证词,你的马车去年在城外撞到一位四十多岁的寡妇。当时便是你手下将寡妇扶起来然后再给了银子,让寡妇去看看自己的腿,你那时为何不怕耽误了寡妇的清白?可见你的确对沧澜心生歹意,才会如此殷勤。”
着老相爷又拿出了另一份证词,“这是你家饶口供,他们纷纷你喝水要喝每日清晨的露水。他们想证明你不可能向沧澜讨水喝,但我觉得这恰好明了你是见色起意。”
寒未央无话辩驳,如果他出他觉得沧澜和他心上人夜阑有相似之处,老相爷更会一口咬定他对沧澜有企图。
而找其他借口也全都不是他平日处事的风格。
“海县长,公道自在人心,你既然不信我,你就直接想如何处理我吧!”
老相爷提笔就道:“既然你对你的罪状无话可,我就按照律法宣判吧!你欺辱良家妇女未遂,判处流放三年。”
“那我需要交纳多少议罪银。”
老相爷手头的银子已经够多了,现在他不缺钱,他最缺的是让他海青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你罪大恶极,既还想着用议罪银来抵罪,我看你不知悔改,流放三年半。”
郡守大人已经对老相爷的判决生气了,如今老相爷还不准寒未央缴纳议罪银“海县长,如此断案是否有些草率?”
“难道郡守大人觉得我判错了?不如就由郡守大人来审理寒未央,问问他脸上为何会有抓痕。再问问他,沧澜的指甲缝中的血肉毛发是不是他的。他一直像眼高于顶,又怎么会到一个农女家中?”
“来去,海县长就是得坚持你的判断咯?”
“事物反常必有妖异,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民受到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