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依旧难以释怀的尹洛笙找来了孔墨初的书房

“丫头，你来啦。”孔先生招呼人来坐下

“师父！”

“不甘心吧。”

“嗯……”

“没办法，这就是社会，人家有资本，什么都可以大事化小，你有能力，可是没有足够的利益资本，别说是你，就是我，也没有足够的办法。”孔墨初顿了顿，“凡是都需要理智，想必你作为武将是明白这一点的，但是说的容易，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理智多于感情呢，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拼了命的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进那吃人的皇宫，就是为了那一星半点的关系。”

“我知道，只是恨自己不争气。”尹洛笙低眸，藏住眼底的黯然，“如果有足够的资本，或许也不至于受闷气的。原来一直都以为，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就可以了，没有想到，外面世界的一切远比自己想的要复杂上千万倍，有实力根本不会有太多的用处，只会是帮助那些位居高位的人换取更多的利益而已。”

明明声音不大，却字字戳人心扉，话音落下，书房里陷入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寂静

“师父，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早些发现，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看着孩子眼眶里不断闪烁的泪光，孔墨初有些心疼：“你没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想守护的人一个都不在了呢。”轻轻眨了眨眼睛，泪水就滑落下来，携带着眼睛里的光亮一起掉落

孔墨初叹了口气，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对上那双眼睛，眼神里满是询问，对啊，明明已经付出那么多了，可是为什么脸最简单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呢，孔墨初不知道怎么回答，看着这双眼睛，有的只是心疼：“丫头啊，你的眼睛没有以前那么好看了。”

尹洛笙低眸，轻轻笑了笑，轻轻摩挲腰间的香囊：“可能是眼睛里装的那些人都不在了吧。”

孔墨初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他知道这个孩子的成长会经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多的事情，试图二人就这样静坐了良久，杯中的茶水都已经凉了

“师父，能不能帮我个忙。”尹洛笙带头看向孔墨初，嗓音带着沙哑

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弟，孔先生的心情十分的复杂，她远比自己想的要决绝，就连现在和自己说的计划，他不知道这样一个孩子做出这样的决定用力多大的决心，又到底收到了多大的伤害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听完话，孔墨初拍案而起，面带愠色：“我不同意！”

尹洛笙跪倒在地，有些急切：“师父，求您了，我就这么一个请求。”

拜师多年，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