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延寿看着杨黛君这样羞憨的样子,不禁哈哈笑了一下,忍不住再亲了亲杨黛君羞红的粉嫩剔透的耳垂,抱着她坐下。
杨黛君晃着脑袋,躲避许延寿的侵袭,眼神不禁看到了许延寿正在写的东西,就这一眼,杨黛君便定睛不再管许延寿,而是认真看起来。
许延寿看杨黛君竟然没有挣扎,正奇怪呢,顺着杨黛君的眼睛便看到了书桌上正在写的内容。
搂住杨黛君的手便没再继续捣乱,而是开口说道:“夫人,盐铁会议众人议论纷纷,会议之上,我未发一言,但终究有一家之见。便将心中所想记录下来。
夫人觉得写得如何?”
杨黛君听到许延寿的话先是一阵心惊肉跳,心里想着别看了自己夫君不该让自己看的东西,听完之后才放下心来。
听到许延寿的文化,杨黛君没有先回答,而是再继续向下看了看许延寿所写的内容。
而然,杨黛君越看,脸上越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不禁问道:“夫君,你说你想论述你关于盐铁会议的一家之言,为何将御史大夫生平如此详细描述?”
许延寿笑着说道:“物质决定意识。御史大夫的出生环境、家庭及为官经历等,这些都是物质,定然是御史大夫自己观点的基础,因此在论述时,御史大夫的观点自然从其生平出发。因此,御史大夫的生平岂能不详细描述?”
“物质?意识?”杨黛君重复了一下这两个词,她有些疑惑。
唯物主义的观点诞生还等得上将近两千年才能问世,杨黛君自然不知道许延寿说的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许延寿点点头,解释了起来:“物质便是我们所能看到的或者不能看到的但是能感受到的一切一切的存在。荀子有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其意义接近荀子所说的“天”!
所谓意识,便是所看到的的“天”在我们心中的反应。或者说我们心神所反应的“天”。”
许延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马哲意义上的物质、意识的定义,但杨黛君脸上有些迷糊,有点似懂非懂。
许延寿也没过多述说,继续说道:“在其位,谋其政。总之,御史大夫的观点正是基于其经历、生平以及其官职出发的。自然我需要描述其经历、生平。
不仅如此,这些日子我还打听了与御史大夫辩论的诸贤良、文学情况。果然不出我所料,其人多州郡世家大族,所说所言自然站稳世家大族之立场。
因此,我不仅要描述御史大夫经历、生平。稍后我还会将每位贤良、文学的家境情形写出。
不但如此,我还要根据双方背景,分析两人为何做出如此辩论。若我之论述不失传,凡提及盐铁会议,必然谈论我之论述!”
“夫君好厉害!”杨黛君不明觉厉,一脸崇拜的看着许延寿。
许延寿被杨黛君那眼中带着崇拜的桃心眼睛看的飘飘然,嘴角露出一丝掩不住的得意道:“那当然,你夫君还有更厉害的呢!”
说着书也不写了,低下头就印在了杨黛君的樱桃小嘴之上……
纵然是情不自禁,但许延寿神性的一面战胜了兽性的一面,艰难的控制住了自己作恶的行为。
两人结婚有点早,杨黛君尚未及笄,那事儿太早了对她不好。
当然,其他方式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黛君面带红润,眼中水汪汪含媚的出了许延寿的书房。
而书房之中却传来了许延寿嘿嘿嘿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