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凉王!”
“张将军在西海立下了赫赫战功,来!快坐下!”李暠将张靖引到一旁坐下。
“凉王言重了,末将愧不敢当,这半年来多亏了李岩将军的鼎力相助,末将实在不敢居功。”张靖说着朝李暠行了一礼。
“岩儿,你也辛苦了。”李暠一脸慈祥的看着李岩。
“爷爷,为了我大凉的安危,岩儿不辛苦。”李岩能够感受到李暠对自己的关心,不觉得眼眶湿润了。
“岩儿,你这半年没回来了,趁现在回去看看你娘亲,爷爷同镇北将军有事相谈,你先回去吧。”
“是,岩儿告退。”
李岩出了凉王府在军士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府第,眼前的这个宅子可比凉王府的西院强多了。
整条街里住的都是西凉的世家大族和达官显贵,李岩这新赐的府第感觉就有点小了。不过李岩对这个倒没什么要求,府宅再大自己则用不了大多地。
李岩敲开大门的时候,柳老汉从门缝里伸出头来,一看是李岩激动的说不出声来。
“少公子,您~您可算是回来了。”柳老汉抹了一把眼角,赶紧将李岩请进宅院。
待李岩进府以后,柳老汉小跑着去向令狐氏禀报。
“岩儿~是你吗?”令狐氏还在屋里便念叨着李岩。
“娘,孩儿回来了。”李岩朝着令狐氏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岩儿,起来,让娘亲好好看看。”令狐氏颤声说道。
“长高了,都晒黑了啊。”令狐氏抚摸着李岩的脸颊,泪水涌了出来。
“娘,孩儿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吗?”李岩看着令狐氏眼眶里的泪水不知不觉的感到鼻子一酸。
“夫人,少公子刚刚回来,进屋说吧。”令狐氏身后的欣儿劝道。
“是啊!娘,咱们回屋吧。”李岩搀扶着令狐氏进了大厅。
令狐氏向李岩问了自己在西海的近况,李岩怕令狐氏担心都简要说了,令狐氏握住李岩的双手满脸的担忧。
随后令狐氏让欣儿去给李岩安排沐浴,李岩闻着自己身上确实是味道太重了,在镇北军中已经不清楚自己几天没洗澡了。
李岩身后的欣儿一直忍笑不语,大半个时辰之后,李岩才换上干净的衣裳出来,顿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白天匈奴人下令攻城,面对早有准备的西凉军,那些平日里凶猛异常的匈奴人也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到了晚上,匈奴大军已经停止了攻城,白天攻城伤亡了五千多人,沮渠拏心中大为愤怒,但是更让他感到愤怒的是沮渠百年上万大军没能将镇北军的五千兵马截杀,反而被镇北军斩杀了三千多人。
“都督息怒,末将轻敌大意,以至于损兵折将,请都督责罚!”沮渠百年跪在营帐中,朝沮渠拏说道。
“你是说西凉军有对付骑兵的利器?”沮渠拏沉吟片刻,抬头问道。
“是的,都督!这镇北军的兵器极为奇怪,似刀又不像刀,劈在骑兵上,刀刀致命。”
“哦?还有此等兵器?”沮渠拏一脸疑惑。
“报!都督,臧莫孩将军来信,日前在西海城下被镇北军打败,以至于~臧莫孩将军已经退回大凉。”匈奴大营中,一个匈奴人手持一封书信交给沮渠拏。
“混账东西,臧莫孩辜负了本督的信任不说,还~还几乎全军覆没,只带着数百残兵逃了回去。真是气煞我也!”沮渠拏怒吼一声,一脚将眼前的案台踢翻。
“明日一早,再给本督攻城,一定要将酒泉城打下来。”沮渠拏一脸不悦,冷声说道。
酒泉城里的李岩府上,李岩睡意全无,按照目前的形势,匈奴人明日肯定还要大举攻城,到时恐怕又是一场大战。
“少公子这么晚了还没睡?这是夫人命欣儿熬的莲子羹,少公子趁热喝了吧。”欣儿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
李岩抬头看着眼前的欣儿,一身青色的襦裙,凹凸有致的身体发出淡淡的清香,李岩顿时感觉浑身燥热。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都赛貂蝉,李岩看着眼前的欣儿,一把将欣儿搂到怀里,吻了过去。
“少公子,不要~夫人还没睡呢。”欣儿满脸通红,用力想要挣脱李岩的魔爪。
“欣儿,我想你了。”李岩说着双手已经四处游走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时候,李岩起来感到一阵腰酸背痛,心中不由得感叹道欣儿那妮子一晚上差点把自己给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