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这类大功耗物品是可以封印制作成卡牌的,但卡牌需要元力供应,没有人支撑的起这玩意,得不偿失。
墨梅非没有说话,显然也想到了这层。
陈随风眼前一亮,突然问道:“昨天我们上学,路上那个美女呢,就是你叼着面包撞的那个?”
“分了啊。”
墨梅非一脸无所谓,“名字记不到了。”
你根本没问!
陈随风按耐住想吐槽的欲望,说道:“那肯定是她或者她认识的人干的,一样的桥段,就是为了报复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渣男。”
“望天。”
“走了,不同情你了,我甚至还有点想笑。”
陈随风背起背包,转身下楼。
与此同时,泉阳高中的女舍里,一个女生在另一个深红色头发的女生怀里痛哭。
红发女生揽紧她的腰肢像是要融为一体,有节律地拍着她的背,哄道:“别哭了,我已经给他一个教训了。”
怀里的女生泪眼朦胧,哽咽道:“楚姐姐,我止不住啊,我们明明只认识一天,但我就是想他。”
“错不在你,男人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的,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乖,让姐姐爱你。”
怀里的女生哭了会儿,道:“他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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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堂镇距离新安市只有30多公里,但因为乘客不多,所以一天只有三班车通行。搭载公用巴车途经四十多分钟的黄泥土路,观堂镇已至。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勉强看得过去的街道,资料显示这个镇子就这一条街。两边都是商户,卖菜和早点摊子从路边挤出来,只留下路中央一车宽的空档。乡下无污染这话向来是假的,这里和平常的乡下一样,路上黄尘飞扬,垃圾桶边堆积着很多废物什。
陈随风是个极有经验的旅客,下车之后埋头向街尾的旅馆走去,这里不能通过网络预订,所以要早点过去。
一般而言,超过下午三点,这些没什么名气的小旅馆房间价格会持续增长,如果入了夜,也就是晚上9点或者10点以后订房,那将享受市里顶级酒店的享受,单单指价格。
旅馆的柜台后是张简易的床,床上躺着个大妈,四十来岁,栗黄色的大波浪头发,她见有客人来,利索地爬起招呼道:“住店?几个人?”
陈随风瞥了一眼后面的价目牌,标间440元/天,大床房380元/天,他假装没有看到,问道:“一个人,标间多少钱?”
这些旅店的价目表没一个是真的,如果不问一句就掏钱,那可就亏大发了。
大妈打量了他一眼,笑道:“看你是学生,便宜点,200吧!”
“太贵了!”
陈随风不满道:“我又不是外地的,就在新安市,来这走亲戚的,老板娘,便宜点?”
大妈想了会,咬牙道:“看你年纪还小,算150吧,不能再低了。”
陈随风叹了口气,虽然他知道这边价格最低应该能砍到80左右,但他着实不太精通砍价技巧,只能应了,不过他又状似无意地多问了一句,“老板娘,我要在附近短租,你这有没有什么好的房源啊!”
他指了指外面,“公车过来的路口,当头的那家,我看那边有座两层小洋楼,看上去挺好,我不介意合租的。”
那栋就是七禾梓资料里其中一个女孩的家!
陈随风双眼微微眯着,眼帘下垂,实则在紧盯着眼前的老板娘。
老板娘脸色瞬间变了,支支吾吾道:“那家人多,不好住,要不你去我家旅馆后面找房子?”
“呵!”陈随风笑了笑,“那边还没旅馆方便呢,我就先住下吧!”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卡牌,转身拿着钥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