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被光芒的“幻象”照射的五彩斑斓。
倪商誉看着尤正修的车子到,叼着烟笑着走上前,给开了车门,故作恭维道:“欢迎二爷!”
说罢,揶揄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老请。”
尤正修停好车,扫了他一眼,问道:“其他人呢?”
倪商誉:“我讨个狗腿子的差事,留他们在里面接驾。怎么,您不想看到我?”
尤正修偏头看着他,没吭声,只是在他身边经过时丢下一句:“不想。”
倪商誉:一只风中凌乱的小可怜。
两天后是栗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刚从泰国回来的栗粟带了一份贺寿礼,非要请这伙人赏一赏,所以便有了今晚的这个局。
用倪商誉的话来说:“贱人就是矫情。”
尤正修是最后一个到的,毕竟大佬是自带主角光环,除了刚从英国回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傅西歌,这伙儿人全都到齐。
水木硬生生的挤在禾清和花颜卿的两人位沙发上,叽叽喳喳个不停。最终受不了聒噪的花颜卿寻了个宽敞地儿,耳朵边的嗡嗡嗡嗡终于安静了。同时不得不感叹,果真只有禾清能受得了。
坐在单人位沙发上的尤正修,食指夹过侧身栗粟递过来的烟,挡下凑上来的烟火。
这是不打算吸的意思,栗粟了然,索性也把叼在嘴里的烟挂在了耳朵上,把纨绔两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即便是一向挑剔的尤正修也不得不承认,栗粟准备的这份儿贺寿礼,绝对对得起“贺寿”这两个字。
一番鉴赏后,话题逐渐被某人带偏了,少见的一次大老爷们的聚会,所以渐渐的话题便不正经了起来。
欣赏着美玉,倪商誉啧了一声:“所谓美玉赠美人,可惜······”
话落,嗤笑声四起。
被他这么一说,亦是觉得可惜的栗粟,环视一圈,邪魅一笑:“你们说,这宝贝能让多少美人‘尽折腰’?”
倪商誉捻灭手里的烟头,二话不说丢了过去:“艹,听到女人两字,你鸭蛋的黄的都要流油了。”
哈哈大笑声肆意。
栗粟不以为意,啧道:“都是千年的狐狸,遮什么sao。”
这话说的······让人无话可说。
倪商誉摊手:“好、好、好,sao,要sao一起sao。”
是啊,他们这几人,谁不知道谁,一个个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摸了摸桌上的宝贝,栗粟颇为认同道:“这不就对了吗?这把年纪再装纯情小处男就过分了哈。”
随即又刺激道:“再说了,你是小处男吗?”
倪商誉:给你个白眼自己体会。
心里顽劣因子被激起的栗粟,眼神一个个的瞟去。
“你是吗?”
花颜卿:哼···无聊···
“你是?”
禾清:若无其事,勾了勾唇角。
“还是你是?”
水木瞥了眼旁边:我就看看,不说话。
“你······”
目光触及尤正修,栗粟迟疑了片刻,身体探过半个长桌,一脸新奇:“老大,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