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见到雍闿否?”
刘循问身边的雷铜众将和叛军众兵士,皆说不知,这时他才知道上当,原来雍闿让营地乱起来只是为了混淆视听和拖延时间,他自己肯定逃了。
“雷铜、句扶、孟达,你三人迅速带领骑兵分三路南下,追寻雍闿的足迹。”刘循断定雍闿不可能北上,越嶲郡夹在成都和滇池之间,被破只是迟早的事,他只有南下去士燮那样,才能谋求东山再起。
果不其然,在南中与交州崇山峻岭之间的道路上,一队十几人的骑兵在疾行,每一匹马的背上除了士兵外,还有很多沉甸甸的布袋,偶尔有黄光透过缝隙显露出来,不知是何物。
“站住。”随着一阵马嘶,这队骑兵的周边突然出现数百蛮人,把他们团团围住。
随着马踏黄土的灰雾散尽,两队人马认出了彼此,原来是孟获,不用说,骑兵领头的就是雍闿。孟氏兄弟逃出来后,孟获一直守在孟森的墓前,孟节成为了部落族长,也控制住了逃出来的蛮人,自认大首领。自从上山后,他一直关注滇池的消息,得知董荼那得到了刘循的信任,即将成为一郡之守时,悔不该逃走,但为时已晚,当他得知刘循和雍闿在连然城大战时,他断定雍闿会败,就在连然城的四个方向部署了蛮人,他自己守北方,而孟获守南方,期待能捡到大鱼向刘循做晋升之资。
“孟获贤侄,你为何在此,你父呢?”雍闿不清楚孟家是否投靠了刘循,小心打量着周围,脸色很不好看。
“我父已死。”
雍闿大喜,认为是刘循杀死的孟森,这样的话孟获肯定不是刘循那边的,于是说道:“你来的正好,快帮我阻挡后面刘循的追兵,待我去交州请来援军,为你父报仇。”
“不需要,蛮兄要你人头用一下。”还不待雍闿反应过来,孟获冲上前去一斧把雍闿连人带马劈为了两半,狠狠出了一口心中的闷气,而马上袋中之物掉落出来,满地黄金,蛮人见状,一拥而上,不一会,这一支最后的叛军被砍为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