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衣好歹是他的孙女,是一脉相连的血亲,她所求的事情,老人怎么会不答应。
所以那一次在白波,她才能轻而易举的就对桃鸢动了手,只是没想到她是个命大的,不仅那一剑没有伤了她,还让她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桃鸢是活了,可是袁青衣在那件事以后被东陵打伤了经脉,让她整整休养了几百年。
东陵曾对她过,他“若是让我知道你在暗地里敢对她动什么手脚,别怪我不顾多年的情分对你不客气,这一次只我只是警告你的,若是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为她偿命,袁青衣我向来不空话,你是知道的,我一定会到做到!”
那是第一次东陵主动去找她,但是也是那一次伤她最深。
无论如何,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只是一个妖精而已,有什么好的,她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能给你,东陵,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是袁青衣啊,将你放在心尖上,比爱自己更爱你袁青衣啊。
没有人能听到这些呐喊,因为不管是从前的东陵,还是为了这个妖精不敢用自己的名字改了名字的重策都不会回头看她一眼。
袁青衣恨毒了她,恨她阴魂不散的缠着东陵,为什么非要跟她抢!
袁青衣在暗地里捏紧了拳头,不管是菀菀还是如今的桃鸢,她一定要将她们彻底赶出去,把她们从东陵的心里赶出去!那里只能是她的地方,绝不允许别的女人踏入进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桃鸢,袁青衣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得意的笑了笑。
从前我避讳你,我不过是不想东陵更讨厌我了。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你不过是一个工具,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桃鸢,真不知道有一你若是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到时候会不会后悔,后悔没有听我的话,早点离开东陵,还是会后悔当初我没有杀了你。
不过我倒是且等着看戏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花落谁家。
真是不敢想到时候你会是个什么样子,袁青衣冷笑了两声,“桃鸢,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好日子把,好歹这些就算是我送你的,不跟你计较,到时候我看你都会怎么能哭,”
此时还在梦境里呼呼大,睡得正香的桃鸢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打了个喷嚏。
就是这一个喷嚏,将它从美梦中拉了回来,她不情愿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心里嘀咕着:真是都没怎么找不到本地玩,不打喷嚏,偏偏在最重要的时候把喷嚏打了惊扰了她还没做完的美梦。
她赶紧又把眼睛给闭起来,还是像刚才一样睡着就好了,只要睡过去翻个身就能看到。
可是不曾想她这一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哀怨的叹了口气,忍不住道:“好不容易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没想到还没有看完就被人给叫起来了,真是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