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胖子就见后面那人,身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衫,头发被一根墨绿色的绸带系再脑后,整个人如出鞘的剑直直的向她攻击来。
陈胖子虽然体态肥硕,但是身姿轻盈,轻功绝妙,躲着鞭子虽然困难,但只是将她衣服划破了,所幸人没有被鞭子刺出伤口,否则,陈胖子只有死路一条。
那墨绿色衣服的女人,瞧着陈胖子艰难的躲避的身影,心中嘲弄,像逗着笼子中的小动物一样,看着它们努力地逃跑,最后却无能为力的事实,她冷淡的说着:“何必?最后无过一死,何必挣扎。”
陈胖子衣着狼狈,头发凌乱,目光却坚毅非常,她咬了咬牙,手臂挡着向她迎面袭来的鞭子,语气急促地说道:“只要洒家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让你走过去?”
墨绿色衣着的女人,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幅度,“那本小姐便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墨绿色衣服的女人手一转,鞭子向着她那方向过来,带着牛皮手套的手接住鞭子。
目光冷冷的注视着陈胖子,说着:“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勿怪我了,待我将你杀掉,然后将老大杀掉。你们注定一个都逃不了。”一张冷峻的面容忽然锋芒毕露,语气咄咄逼人:“那南平殿下可曾意识到,此物在北唐。”
“自然。”闾丘芝狐狸眼微微眯起。
“那殿下因何而认为本王会将姒喜墓与人平分?本王向来喜欢独占!”青阳肃直视着她说道。她这人霸道惯了,还从未想过与人平分
闾
这个字迹,是青阳肃一笔一划的教他写的,从儿时,她便一直陪着他的身边,他怎敢?
青阳肃心脏仿佛被人攥着,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到痛苦。
她狠狠的压下心中念头,面上不露声色。语气平淡,“不知闾丘殿下将这东西给本王为何?”眼神冰冷的注视着闾丘芝。
如果不是她紧紧攥着那张婚书,闾丘芝还无法看出她心中混乱,但是她实在诧异青阳肃做出的一副不解的样子,但是她也不好戳破,毕竟女人吗,爱人给她带了这麽片草原,还是能够理解的。
闾丘芝装聋卖傻的,无辜的说道:“大王,此物字迹臣有几分熟悉,无意中观的竟然是婚书,想来是大王于郑姬的,便拿来向大王讨个好,也算此次不负此次前来。”
青阳肃内心冷哼一声,语气平平,但却让人头骨发凉,“此物,可曾有几人看过?”
“这等郑王君之物,自然只有臣和几位知底的属下知晓。”闾丘芝轻轻的说着。
青阳肃掩下眼中神思,“如此便好。”
闾丘芝知晓事情点到就止,话头一歇。狐狸眼微微透出笑意,“不知大王对河西又考虑的如何呢?”
青阳肃漠然的瞧了瞧手中婚书,漠然的说道:“闾丘殿下有何意,直接说出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