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界怎么会如她的愿,有些人一旦真的走了,就真的回不来了。
陈大紧紧的攥着脖子下的吊坠,目光充满了恨意,像被地狱的火焰充斥着一样,黑暗至极,树林之中,安静极了。
陈大缓缓地站了起来,目光望向前方,那处深不见底的黑暗森林里面。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那个少主,陈大眼中飞快的划过那个绯衣魅惑的女人。
坚定着脚步,沉默地走出了这个林子。
标出了姒喜墓的可能存在地,可以说是极大地诚意了。
“殿下,汝可明白这份卷轴的意义?”青阳肃看着这份卷轴,语义不明的对着闾丘芝说道。
闾丘芝淡然一笑,一双狐狸眼中尽是笑意,“本殿自然是知晓的,所以前来寻着大王一同。”
青阳肃缓缓放下手中卷轴,将它往闾丘芝那里推去,一张冷峻的面容忽然锋芒毕露,语气咄咄逼人:“那南平殿下可曾意识到,此物在北唐。”
“自然。”闾丘芝狐狸眼微微眯起。
“那殿下因何而认为本王会将姒喜墓与人平分?本王向来喜欢独占!”青阳肃直视着她说道。她这人霸道惯了,还从未想过与人平分
闾丘芝早就想过北唐王的性子独断专横,淡淡说道:“那大王可知晓,现在阳翟城中,清楚此事的有多少人?”
“那有如何?北唐的铁骑从来不惧怕这。”青阳肃眼神冷酷,语气自信至极。
“大王自然是不惧的,可是……本殿有一物,大王或许感兴趣的很。”闾丘芝无所谓的笑笑,将袖中之物递给了青阳肃。
青阳肃展开锦绣鸳鸯香囊,这个红色香囊日头有些久远了,上面染下的颜色都退去了些,她慢慢的打开了些许,一张红纸上书着: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食,仅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时开平五年,郑……
后面如何,字迹已然模糊,但其上的字迹,她,识得。
这个字迹,是青阳肃一笔一划的教他写的,从儿时,她便一直陪着他的身边,他怎敢?
青阳肃心脏仿佛被人攥着,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感觉到痛苦。
她狠狠的压下心中念头,面上不露声色。语气平淡,“不知闾丘殿下将这东西给本王为何?”眼神冰冷的注视着闾丘芝。
如果不是她紧紧攥着那张婚书,闾丘芝还无法看出她心中混乱,但是她实在诧异青阳肃做出的一副不解的样子,但是她也不好戳破,毕竟女人吗,爱人给她带了这麽片草原,还是能够理解的。
闾丘芝装聋卖傻的,无辜的说道:“大王,此物字迹臣有几分熟悉,无意中观的竟然是婚书,想来是大王于郑姬的,便拿来向大王讨个好,也算此次不负此次前来。”
青阳肃内心冷哼一声,语气平平,但却让人头骨发凉,“此物,可曾有几人看过?”
“这等郑王君之物,自然只有臣和几位知底的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