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接踵而至,随后是暖暖的感觉把心都淌化了。这是她偶尔提起的梦想,他却能够变出来给她。
原来人纯粹的幸福的时候是不会想流泪的。
“等一下!”小白骤然出声,生生止住了心中的柔情,“你方才说养的猪是什么意思?”
“对啊。”答的理所当然,凤珏然低头亲她,“小香猪。”顿了顿,认真强调,“我的。”
“还有一个地方需要奉书亲自检查。”凤珏然忽然道。
“什么?”
“就是这个褥子软不软。睡着舒服不舒服。”
“……”
一条薄被盖着两人欢爱后的身躯。小白彻底软在凤珏然怀里没法动弹,闭目酣眠。
凤珏然把她捧在怀里,右手修长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柱一粒一粒往下摸,复又往上,在她后颈的肌肤上用拇指摩挲。小白噘嘴,在他心口蹭了蹭。
她全身香汗淋漓,凤珏然低头凑到她颈间舔去她雪白肌肤上的汗珠,勾得小白直躲,迷迷糊糊之中发出娇娇的央告,“不要了不要了公子。”
凤珏然轻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盖住她露出的香肩,闭眼平息自己。
小白的月信来晚了。第一个意识到的是凤珏然。
原本的时间段过了好几天之后,凤珏然看着书忽然开口问她,“奉书,你是不是这个月的葵……”
奉书丢开自己的书伸手捂住他的嘴,脸红,“谁教你这些的。”
凤珏然拉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掌,“书上都有。我小时候就学会了。”
“你看的都是些什么书!有没有人管管了?”奉书哼哼唧唧的说,“还有你怎么那么清楚我,我什么时候!”
他当然清楚,那些天他就不能为所欲为了,而且每次来之前奉书就会格外敏感主动。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快回话。”
奉书看看书房墙上左边一副秀林沟壑图,又看看右边高几上一盆金盏银台花,“好像是晚了一点点。”
凤珏然神色逐渐凝重,“我去请廖伯伯。”
奉书拉住他,“干嘛?”
他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嘛。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她本来就时早时晚的。
凤珏然环住她的腰肢,认真道:“奉书,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可马虎。”
“?”
“事关我的□□。”
小白琢磨了一下,板起小脸来。这个流氓!
这次廖神医诊断的时间久了一些。
每当这时,凤珏然总是安静不说话。
廖神医放下金线,徐徐提笔,默默写方子。
凤珏然默默跟着廖神医走出卧房。
廖神医递给他方子,“命人好好熬,仔细些。还有厨房,也不要太多油腥了,搭配着来。滋补品不宜过多,也不能她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最后一句是特意针对凤珏然的。有的人已经越发宠得毫无原则了。
“廖伯伯?这是……”
“胎儿还不过月余,脉象平和,但如今婚期将至,不可操劳了。恭喜少主啊。”
廖神医捋着胡须走了。
凤珏然听到这个消息,脑子还没有跟上。他站在风里久久失神。
屋子里,小白已经坐了起来,撩开纱帐看着外面。
哎,她都不好意思跟廖神医搭话,就不能叫一位女大夫吗?
“公子!公子!”
凤珏然慢慢进来,神色莫测。
“怎么了?你别吓我,是什么大病吗?”小白吃惊。
“不是,奉书……”凤珏然坐到她身旁。
“怎么啦?”怎么一脸委屈啊?
“你有宝宝了。”
小白愣在当场。她愁眉,觉得自己都还是个宝宝呢。
凤珏然也跟她一起愁眉。
“你愁什么?你又不用生又不用痛。”小白噘嘴,想到后面的事情就有点抗拒。
“我岂不是不能给你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了。”
“……”
风雪城变得热闹起来。
花娇娇最先到,接着是应伦,最远的是肖央,但最晚的是杜无盐。不管怎么说,在六月底都来齐全了。
花娇娇和小白一起住在清欢堂,其余人有各自的居所。
“小白啊,我只说下次来相见时参加你和少城主的亲事,可没想过还能顺便问候小少主啊。”
“什么小少主?”小白脸一红,还只是个小疙瘩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