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媳妇天天就在家里没事找事,天天哭诉,搞得我们对不起她一样,没事就挑拨离间,要不是我今天在后面无意中听见了,那话指不定要怎么说呢”。
“她进我们家也有些多年了,什么时候给家里挣了一分钱了,光陪嫁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还好意思说这些”。
“之前操心二郎的婚事,现在二郎娶了媳妇了,既然挑拨我和二郎媳妇的关系,你说说看,我们家里是亏了谁了,怎么就娶了个这样的儿媳妇进门啊”。
“行了,老婆子你别说了,大朗媳妇什么样,我们都知道了,可在怎么样她也是大郎媳妇,别闹的太难看了”。
“眼下我们已经分家了,各过各的,想来她以后也不会胡闹了”。
听到陈父这么说,张氏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她不会胡闹,她要是以后不会胡闹,想来我们家里的母猪都会上树了。
“你在看看二郎媳妇,看着一天不声不响的,你看看人家一天忙里忙外的干活,没事的时候自己还能绣些帕子赚钱呢”。
“她一天就会躲懒,什么都不想干,一分钱都没有挣过,还在家里没事给我找事,我看她啊,还是太闲了”。
张氏越说越生气,越说火越大,心里恨不得扇李氏两个大耳瓜子,也好让她出口气。
看着婆娘的样子,陈父心里何尝不知道呢,可是大郎终究是他们的儿子,该说的他们两口子也说了,怎么做就看陈大郎了。
“行了,老婆子别生气了,赶紧睡觉吧,我们明天还要去地里干活呢”。
说完转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都是一家人,不管怎样也不能闹的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