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都没考虑我的婚事?直接给晓月妹妹订了亲?我可比她年长一岁呢!”神翊暖噘着嘴很是不悦,不过说实话,就以庄妃现在的状态,神翊暖本就没心情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曣妹妹倒真是消息灵通。”独孤晓梦揶揄着。
“怎么?晓梦不喜欢太子订的亲事?到底是哪家王公?要真是配不上晓月,不行的话,我去帮着求求情?”神翊晗喜欢打抱不平,凡是觉得周围有不公的事情,她都可以帮着出面解决问题。
“长姐,你这话……真不应该问我!”独孤晓梦边说边摇头。
“那难不成要我直接去问太子?他肯定又得认为我多管闲事!”神翊晗并不想招惹神翊煜,除非是令她忍无可忍。
“长姐问莞儿妹妹也行,问问她家宸儿是怎么拐走我小妹的,一次又一次地,真是够了!”独孤晓梦皮笑肉不笑地望着芸莞,似狩猎者在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宥宸?拐走晓月?”神翊晗很不解这对少年少女怎就被订了婚约,她坚信是神翊煜乱点鸳鸯谱。
“之前在宫外时,我就总看着我小妹,前段时间带其进宫,谁知又被我撞见了宥宸领着我小妹……”独孤晓梦越说越觉不妥,好似自己把独孤晓月形容成不矜持不恪守礼仪的女子。
“太子妃无需动怒,我已经教育我弟弟了,日后定远离晓月就是了!!!”芸莞实在不愿听到独孤晓梦说宥宸的坏话。
“算了算了,别吵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晓月和宥宸有姻缘有情缘,日后晓梦与莞儿也得和平共处,咱们都是一家人,对不对?”神翊晗借机劝慰道,她一直想调和独孤晓梦与芸莞的关系,生怕这两姐妹再互生仇恨。
“长公主讲得对,女训里传递地最重要的思想也是女子应德行兼备”女官听着大家闲聊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可以引入正题的机会。
“姑姑,你可真擅长教导人”神翊晗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女训的意思是这个呀”姬儿听了半天都没听懂那些玄乎其玄的文字,因为有好些字对她来说闻所未闻,听起来简直跟天书一样。
“莞儿,你的小楷写得好,赶明儿有时间给姬儿抄一遍女训,让她好好研习一下。”神翊晗很是贴心。
“傅脂则思其心之和也;加粉则思其心之鲜也;泽发则思其心之顺也;用栉则思其心之理也;立髻则思其心之正也;摄鬓则思其心之整也……”女官不管在场的人是否用心地去听她讲的话,反正她教得用心就算能交差了。
“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姬儿的脸上又浮现出了迷茫。
“就是不管,抹粉,梳头等一系列地梳洗打扮,都应遵循本心,遵循德行!”芸莞给姬儿总结着,她可是从小抄写女训长大的人,倒背如流不在话下。
德行表里,如初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