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这二年钱老都不怎么管家族事务了,全权交由清儿姐打理。”
“生意是生意,生活是生活,怎可混为一谈,再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阳间不是这样?”
“大姐巾帼不让须眉,想不到也有三千烦恼丝的忧愁。”
“女大当嫁。”
“喔。”
钱清儿柳眉倒竖:“我这么多,就换回你一个没心没肺的喔?”
“嗯。”
“直男啊你!”
“哎呦,大姐还挺时桑”
“你算了不这个。”
邱昊腹诽,了几次不谈这话题,又几次有意无意往这上扯,还嫌我直,有没有王法了。
钱清儿换了话题,问他:“如果我让华亭楼上十大,你接下有什么动作,可否透漏一二?”
“上不上非大姐一言可决吧?”
“我一个了自然不算,但总归是你一个争取对象吧。”
“也是。”邱昊搓搓下巴,“打算吗吃饭睡觉打豆豆,老婆孩子热炕头。”
“我老婆孩子热炕头是跟你打趣来的,怎么这么计较走了,同你聊真无趣。”
邱昊起身,“我送姐。”
钱清儿不睬他,扭着柳腰款款挪步,直走到银行门口才扔下一句:“形势不明朗,只有王掌柜似属意明峰楼多些。”
不明朗是大家暂时没定论,或者有了定论但没明确表露出倾向。
只有姓王的是摆明车马支持邢巢龙。
荀家是他搞掉的,他的想法自然占有很高权重。
邱昊甚至怀疑这根本是个连环套。
先有王家内定邢巢龙,后才有了旬家倒台。
一个萝卜一个坑,想扶邢巢龙上位,必需挪出坑来。
看来四家也非铁桶一块,有点意思。
想想也是,那么大的家族,牵扯利益又那么多,没有摩擦才是怪事,就是同姓家族之间还打磕绊呢,何况四家。
看看王家这回的吃相
似乎走了步臭棋。
明面上一切都对邢巢龙有利,实则犯了其余三家忌讳。
邱昊都在想,不是自己突然插足,保不齐老祝现在已经上位了,
当然有个前题,他先要能凭借自己的实力走到如今的preip轮。
四商对地银行的顾虑必然大过邢巢龙,
硬要选其一,正常情况下,三家会捏着鼻子选后者。
好在如今坐堂的是邱昊,
银行威胁大,
他这位典使却不怎么被别人放在眼里,
故此才令三家犹豫不决。
若换老造主,铁定没戏,谁也不喜欢给自己请尊佛爷回来。
邱昊自嘲,被轻视的感觉也挺好。
“下次换你请我。”
钱清儿罢登上马车离去。
邱昊抱拳还礼,目送对方消失在车流中,方才返回。
就酱,邱昊勉为其难地在银行住下了。
自打郭嘉来了银行坐班,还是头回见到这位朝九晚五的正牌典使。
两日后,胥拆柴来银行寻邱昊,见面就道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