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淫贼……”
宋蕙娇恨惯了,第一次遭到男人的调戏,那里受得了。
说完淫贼二字,便举起鬼头大刀,就要朝朱安劈过去。
可是,当刀就要落下来的时候却发现朱安人不见了。
“?嗯”
宋蕙刚要四处寻找,身后就有一只手轻拍她的肩膀,说道:“一个女孩子,张口骂咧咧,举手要打杀,哪有淑女的样子,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我嫁不嫁得出去,不用你管。”
“你一定嫁不出去。”
“你……”
此时,宋蕙的脸已经涨得像一块大红布。
“好了,现在我们算笔账:第一,你夜闯民宅,我本该告官。
念你是初次,我就不告官了,你拿1万枚金币来赎罪,不然的话我还是要告官。
第二,本来,无踪门那群道士是要杀死你的,是我让沈广出手你才得救。
不然的话,要不你就是被无踪门捉了去,献给他们的长老做小老婆,要不就是被那群道士榨干你。
我救了你的命,你要向我支付救命钱吧,你的命付一个金币就行了。”
“什么?你说我的命就值一个金币,就那么贱吗?”
“我可没有说你贱,我只是说你的命就值一个金币,这还是往多了说。”
宋蕙实在受不了了,又举起砍刀,朝朱安劈了过去。
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贬损她。
刀还没有落地,朱安又在身后拍拍她的另外一个肩膀说道:“还是不要砍我的地板,刚才你砍的那块地板价值万金,给你打个折,你支付8000枚金币就好。但如果再毁坏第2块地板,我可不会给你打折了,得原价赔偿,一共是2万枚金币。”
“你淫贼……强盗……”
宋蕙已经怒不可遏。
当当当!
她一连三刀落地。
“一共是六万零一枚金币,明天上午让你家长送来,一枚都不能少!”
说完,朱安不再理宋蕙,而是走出大门消失在夜色中。
宋蕙在院子里跺跺脚,朝朱安的大门口,骂了两声:“淫贼,强盗。”
突然,听到屋顶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宋蕙刚才宋目睹了鬼修神广的恐怖,一想到他眼窝里冒火,宋蕙就浑身哆嗦,赶紧奔出朱安的院子。
难道沈广又回来了吗?
峨山镇镇衙广场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傍晚,道济仙人将蹩脚农夫跟他的孩子捆到了旗杆上,而且是在最顶端。
等人们听说,他们并非父子,而是无踪门派来扰乱朱安学堂秩序的一对儿师徒时,峨山镇的老百姓也都恨得牙痒痒。
纷纷向那师徒二人投掷石块儿,可道济仙人将他们绑得太高,根本够不着。
夜里,小徒弟李万不停地哀嚎,就像鬼一样。
接近子时才没了生息,不知是死了还是累了。
子时,有五条道士飞身来到峨山镇镇衙广场,挥舞大刀就要将旗杆砍倒。
突然,从镇衙屋顶上飞下来一位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