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广张口结舌,一时对不上话。
吕勇又猛地拍了一下醒木,厉声道:“还不快快诏来,争取宽大处理!”
周大广自认为,他“防线”牢固,怎么能轻易束手就擒呢。他仍然一副蛮横表情,道:“我没犯法,何谈招供?!吕大人,我知道您是圣上派来的!不过,我实话告诉您,圣上和您都受了刘琼那小子的蒙蔽!您去问问,哪个不知刘琼?他没有考上举人,受到了刺激,神经出了问题!还望吕大人明查!”
吕勇厉声道:“休得落啰嗦!我再给你次机会!”吕勇对左右衙役吩咐道:“快取笔墨纸砚,让他把这次考取解元的文章再写一遍!”
站班衙役道了声是,急忙从侧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呈上吕勇。
为示公平,吕勇把周大广“请”到隔壁的书房,在没有外界打扰的情况下,让他去写。
一个时辰过去了,周大广没有写出来,二个时辰过去了,周大广还是连一个字没有写出来。
时辰一到,吕勇让周大广呈上试卷。
望着一个字也没写出来的“试卷”,吕勇冷冷笑了笑,厉声道:“周大广,事到如今,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瞬间,周大广脸上渗满了汗珠,蛮横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曲眉下贱的嘴脸。
他双腿哆嗦,禁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小的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