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哈呀?扒拉啥扒拉,欠揍呢!疯子。”祸源挣开束缚,见离大殿远了才拉开嗓子张口就来。
被祸源称为疯子的天铭永远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浑身是肆意妄然的气息,像是一点就炸的火药,只不过平常被压抑着,显得就更可怕了。
“问你点事,大个子。”天铭压着火气问到。
“干哈!想打架?”
“不是。”天铭觉得自己和莽汉沟通有困难。
“那你想干哈?!是不是又有什么鬼点子坑我,啊?”祸源很是警惕,他因为脑子转不过弯,常常被这几个所谓“好友”坑,特别是眼前笑得异常邪恶的天铭。
还天铭呢?他的气质和铭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天铭觉得自己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快压制不住了。
“真的?”大汉疑惑,真不信,“再骗我,我就打你个半身不遂!”
莽汉小胡子一挑,放出狠话,这才有些底气:“你问吧,别太难。”
额头紧绷的天铭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放松下来,再拖下去,他真的要打人了!虽然打不过。
眼神不善地瞥了眼莽汉:战力那么强,脑子却常常有坑。
“你是在哪遇上尊上的?你都了解些什么?”
“就在外面的毒圈呐。”极其简洁。
“还有呢?”
“没了啊,还能有啥?你还想知道些啥?”
“比如尊上从哪来,之前是干啥的。”
“那可是尊上啊,这些是我能打听的吗?”祸源投以一个‘你是智障’的眼神。
天铭顿时脑瓜子嗡嗡的,气的,真是压抑不住了,他要把这真智障的儿时好友杀掉!!
“唉?唉?你干哈!?老铭,你犯病了!”大汉吓得四处逃窜,“你停下!干什么玩意儿!看清楚我是你从小到大的好友啊!”
天铭眼尾红得发紫,彰显着他的不对劲。
祸源大汉挨了几下,痛得呜哇乱叫,其中不乏有演戏的成分。
清醒了几分的天铭:“……”下手更重了。
所谓地,趁我病,要你命!
一时间大汉嗷了一嗓子。
淦!疼!尼玛!
“老铭,你恩将仇报,暗下黑手,暗箱操作,你厚颜无耻,阳奉阴违!”大汉智商瞬间爆炸。
“哎呦!我不知道,我儿砸知道啊。尊上和我儿砸一起来的。”卖儿砸的莽汉毫无愧疚之心。
正在装疯的天铭狭长的凤眸一闪,收了手。
向着祸源一家住处掠去。
祸源一愣:“好啊!你真是装疯!下次我定要把你打出屎来,不然我不姓祸。这次是因为你有病,我才不还手的。”
言语之间,已经到了祸源家门口,莽大汉收了声,瞬间小媳妇,安静得不要不要滴。
缓步走进屋内,只见宽阔的大椅上铺着不知名的雪白毛皮,旁边的香炉燃着细细长长的香,因着来人,被微风吹散。
宽阔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人,狭长的眼眶里却是圆溜溜的眼珠,看起来和谐又有些奇怪,女人艳丽的容貌缓冲了这部分矛盾。
只见她见着来人就起身对着来人唤道:“兄长。”带有些恭敬,也有些欣喜。
天铭和面前的女人有些相同的眼型,这样子的眼型在他身上才顺眼,显得他张狂肆意。
此时,他压抑的眉眼却松了些。
“田妹,近来可好?”
“劳铭兄惦记,我并未发病。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天田的目光在莽汉身上停留一瞬。
原本还以为孩子不明白情况,胡乱说的,没想到,这事严重到惊动兄长了?
天田眼眸闪动。
看来祸牧之前给上的眼药起作用了。
坑爹能手祸牧小朋友此时就在隔间,就等着舅舅和母亲教训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