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还有最后一点野花,慕晚挖回来,移植到院子里,她还弄了点荆棘种着,以免有贼不怕死地来翻墙,之前种下的青菜发芽了,小小嫩嫩,在地里绿茵茵的,水灵灵。
五天后,她要去镇上,那几张喜帕修好了,绢花也送到她这里交货,她把工钱给付了,女人们喜气洋洋地离开,以前她们在地里忙活,赚到的钱是夫家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们是自己单独赚的,腰杆子都能挺直了。
慕晚把帕子和绢花都拿给老板娘,老板娘捻起一朵桔梗绢花,眼里闪过赞赏,“你的手艺就是巧,做出来的饰物都格外别致。”
结算下来,加上喜帕锦袋的钱,拢共就是九两银子,慕晚又买了更多的绢布,她把那件披风拿出来,“老板娘,你看看这东西,你卖吗?”
她跟老板娘合作得很愉快,对方给钱也大方,所以就没打算把披风卖去布庄。
雪白的披风展开,上面映着的是株株红梅,银雪和娇艳交织,既有矜冷高傲的神秘感,又不失妩媚动人。
老板娘满目惊艳地看着,轻轻地上前触碰,彻底被吸引了,轻声感叹,“妹子,你这手艺真是太精巧了,哪个女人能抵挡这件披风呢,我都很不得抱着自己用。”
“披风我拿下了。”
老板娘欢喜地说道,她知道慕晚在卖她一个人情,所以价钱也给得好看,一件就是十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