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皱眉,“谁对你说的这些?”
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平时就是家里和镇上两回跑,连跟女人的交集都很少,怎会有人觉得她需要男人,她自己养不起家吗,需要跟别人搭伙吗?
方诚抿了抿唇,“是村里的王癞子。”
慕晚无语了,恶心地想吐,那王癞子以前把妻子折磨死了,喜欢酗酒偷鸡摸狗,形容猥琐,品行不端,哪个女人瞧得上,哪来的勇气敢打她的主意,要是再敢胡说,她就让那个猥琐男知道怎么做人。
她摸了摸方诚的脑袋,“你放心,娘不会嫁人,娘有你们兄妹两个就够了。”
方诚微微抿唇笑了笑,这才放下心来。
上午把家务做完了,衣服洗了,慕晚扎起袖子,想去地里摘点青菜,却看到一个弯腰驼背的人蹲在哪里做什么,她拧起眉头,“你跑到我地里干什么?想偷菜?”
回过头来的是一张黑皮脸,笑出一口大黄牙。王癞子嘿嘿笑,“不是,我想帮你拔些草。”
慕晚厌恶地后退一步,“不用,你赶紧走,这是我家的地,跟你没关系。”
她看着这张恶心的脸就有些不舒服,那双绿豆眼滑溜溜的,不安分地绕着她打转,里面全是黏腻的贪婪和算计,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王癞子站起身,“小晚,我的心意你明白了吗?”九九99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