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审视地看着陈云,其中一定有什么古怪,陈云隐瞒了什么。
听着这问话,陈云霎时白了脸色,手指直抖,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她瞒不下去了,低垂着眼帘,眼泪哗哗直掉,“娘,晚让我,让我不要去她哪里了?”
“什么?!”老妇人声音猛地提高,震惊不已,又惊又怒,焦急着问,“你给我好好清楚,为啥好端赌就不让你去了?你究竟做了什么,否则为啥独独把你排除在外,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你还有多少瞒着我的,都老实给我交代!”
陈云低声呜咽,“婆婆,我也不知道啊,晚镇上的绢花要不了那么多了,不需要这么多人帮忙,要减少人数,我就是那个被排开的。”
“你啥胡话,她那么有钱,怎么会不要就不要了,你有没犯错,她连六百文都给不出来吗?”
“可能是我平时很少话,不如其她人讨喜,晚首先就不想要我了。”
老妇人一拍大腿,“你这个蠢货啊,你都不知道些好话吗?你要靠着她挣钱,当然要学着讨好她了,你这个榆木脑袋,都不知道圆滑些!”
这么好的活计都给丢了,他们家里最大的收入就是绢花,过了更舒坦的日子,她哪里舍得回到以前。
“你有没有去求她,你把脸面放下来,咱们是一个村的,她不好拒绝的。”
“反正你就是耍赖也要赖在那里,那份工钱不能丢了。”
陈云苦笑,她哪里没试过这招呢,可不管用啊,那个方晚就是这么狠心。
这件事已经没法挽回了,她就只能把自己的错处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