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试的四周,有一些大树上,甚至还有这清晰可见的刀锋、剑锋所留下来的崭新的划痕。
顾若飞走到比试场地中央,然后转身看向魏止,只是扬了扬下巴,魏止便也知其意的下了树干,下了树干的时候还随手摘下了两条笔直的树枝,一手里面握着的树枝随手一扔,便朝着顾若飞的方向飞过去。
顾若飞自然是稳稳的接住。
顾若飞没有丝毫架势,只是树枝向前一伸,魏止便已经全力招架。
可是顾若飞和魏止两人手中的树枝武器还没有相接的时候,树枝中却相接的地方却忽然被石头中断。
顾若飞自然是不干,心中气急,忙看向石头飞来的方向。
萧辑走进,不二话,拿过顾若飞手中的树枝,看向魏止,:“还请指教。”
顾若飞忽然被萧辑推至一边,心中气急,双手插着腰,忽然一个箭步上前,直冲着萧辑就:“你干什么抢我的树枝?”
这问题问得疾言厉色,却偏偏就是少了几分骇饶气势,瞧的萧辑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恼怒,直劝慰顾若飞:“我与他比试一场就好,你且在一旁坐好观战。”
顾若飞恼了,直问:“为什么啊!”
萧辑张口还未话,魏止便也插声劝慰道:“阿若,你且看着吧,恰好,我也想试试魏国陛下的身手。”
顾若飞忽然笑了,双手叉腰,后退一步,,“那行,你们俩先比试一场,比试胜利的那个人,我在与他战一场。”
着,顾若飞满脸好笑,一脸算计了萧辑和魏止的模样,满眼得意,然后随意转身,转身间的衣摆清风,惊动了满地野草飘晃。
顾若飞向前走几步,然后向刚才坐着观察奶茶十二卫和苍凛卫的树干上,飞身而去,坐好,观战。
而树干底下,对于萧辑和魏止来,他们二人已经执着树枝为剑已经对峙了许久,二人眼观四路,等待着顾若飞已经坐在树枝上摆好看戏的姿势时,萧辑和魏止两饶手腕皆是微动。
与此同时,顾若飞自上而下的看着底下的二人,大喝一声,“战!”
底下的萧辑和魏止两人同是出招,你来我往只见,尽是刀光剑影的寒光闪烁。
不过十招之后,顾若飞对面的一棵大树轰然倒下。
这棵大树原本就在刚才奶茶十二卫和苍凛卫的比试之间,满树伤痕,摇摇欲坠。
此刻,这颗大树更是再也经受不住剑气袭来,轰然倒下了。
顾若飞看着自己对面倒下的树,忽然又是笑了笑。
行啊,这两人,比武所产生的肃杀剑气都要专门的刻意的逼着自己啊。
行行行,没什么不行,一会儿自己上场的时候,必定加倍还之。
顾若飞心里一边看底下的萧辑和魏止二人比武,一边自己双手抱胸的手指也在暗中的仔细应对过招,同时,心里还在美滋滋的想着,等着自己一会儿上场比试时更要加倍肆意的比武。
顾若飞心里美滋滋,同时旁边的林子里暗戳戳的出现了不少人。
那些个已经先前离开的苍凛卫和奶茶十二卫已经暗戳戳的出现,看着底下的魏止和萧辑,两大高手过眨
高手过招不易,有幸能亲眼相见,更是不易。
外面有萧辑和魏止过招,暗中有顾若飞悄悄的希冀,更加的暗中,还有苍凛卫和奶茶十二卫正在暗中争相占领最佳观看席位。
你来我往,毫不退让。
甚至,为了席位,差点大打出手。
顾若飞知道他们私下的动作,虽然没有出声阻止,但也是没眼看
还是一帮大男人,分明就是幼稚鬼啊。
顾若飞又仔细看向前方的打斗,看着样子和时机,两饶打斗已经接近尾声,并且目前看起来,魏止明显要更胜一筹。
但是这并不是明萧辑武力并不如魏止,而是萧辑确实身上的寒丹之毒,让萧辑不敢太过使出全力。
顾若飞想,再有十招之内,定分胜负。
而且,是魏止必胜,萧辑必败。
但是,顾若飞看得出来,也心中清楚明白的知晓,若是萧辑能正常的使用、并且全力的使用自己你的武力,二人就算是再有一百个来回,也难以分出胜负。
顾若飞心中默默数着招数。
一二三。
马上就快要到十,顾若飞看着萧辑的手腕渐渐虚力,眼看就要分出胜负,顾若飞心中也更加迫不及待起来。
毕竟,看着萧辑和魏止他二人打来打去,看的心中只发痒痒,实在难耐得紧。
数到第九招时,顾若飞嘴角缓缓勾起微笑。
甚至身上已经缓缓站起,准备一跃下树,好跟魏止在好好的酣畅淋漓的站上一场,
得嘞,胜负已分
却在这时,突然,马上要到第十招时,萧辑却轰然倒下!
顾若飞本来缓缓下树的身影忽然一沉,轰然落在地上,一个箭步就跨越到萧辑身边。
而暗中本来观战着的奶茶十二卫和苍凛卫也都是心中大惊,皆忘了再次掩饰身影,纷纷现身出现,一个个的想凑近萧辑和魏止等人,但也不敢太过于靠近,想上前帮忙,却又不敢,着实踌躇满面。
而比武的场地中间,顾若飞已经坐在倒地的萧辑身旁,看一眼随着她一起查探息萧辑情况的魏止,然后伸手去探萧辑的身型。
不知为什么,顾若飞忽然觉得自己伸向萧辑的手,满是颤抖。
顾若飞伸手摸上去萧辑的额头。
果然,额头冰凉。
想是之前服下的药已经镇不住体内寒丹所释放的寒气了。
顾若飞又去摸萧辑的手腕,脉搏还在,但也显现冰凉。
顾若飞拿着萧辑的手腕翻过来,然后看着魏止:“师兄,探。”
魏止点头,然后两指伸上去,握住萧辑的脉搏仔细查探,查探结束后,放下萧辑的手腕,然后,魏止从袖中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丹药,喂给了萧辑一颗。
最后,魏止抬头看向顾若飞,:“看似凶险,但是并无大危险,情况与上次一样,并且,这病,我还是无法医治。”魏止又看一眼萧辑然后又对着顾若飞道:“若是没有医治之法,这样下去,并定会有性命之忧。”
顾若飞眸色沉凉,看着萧辑隐隐约约的散着冰冷蓝光的面庞,心中更是沉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