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湛此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紫金长袍,坐着轮椅。紫金拜帖,梅笺……定是他,没错了!”
“我……我……”
白皙的指尖微微颤抖,谢若飞攥着容湛衣襟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眸中还透出两分紧张,仿若初见公婆的小媳妇一般。
看着这样的妻子,容湛长叹一声,将妻子揽着愈紧,有些心疼,却又不得不叮嘱:
“夫人,冷静一些。”
“我……我……”她冷静不了啊!
谢若飞的眸子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
心中既期待,又紧张。
心脏也剧烈的跳动着,让她无法冷静下来。
容湛眸中闪过心疼,将妻子紧抱在怀中,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长喜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脚步极快地又走到了大门前。
便见自家二公子正与表公子勾肩搭背的聊着天。
他嘴角一抽,刚才的疑惑都瞬间被抛到了脑后,这会儿只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断这两位爷的交谈。
倒是容安逸先看见了长喜,也顾不得再跟自家兄弟说话,走过去,长臂一身,便将长喜的脑袋夹在了自己的腋窝下:
“我说你小子如今是越发大胆了啊!连显表哥都敢拦了!下次是不是连本公子都要拦在门外啊!你就不怕回头本公子把这事儿告诉邓妈妈!”
“冤枉啊!”长喜快哭了,“二公子,小的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表公子啊!是表公子让小的递的拜帖啊!”
这些个爷,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拿自家老娘威胁他啊!
关键是,这威胁还都特么地格外好使!
谁叫他家老娘平日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唯独就喜欢揍他呢!
唉!他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