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教授还开了一瓶牛栏山,和徐泽天两个人小酌起来。
酒酣耳热,丁教授说:“小仪,你放心,这次你让阿天出去。以后如果他敢变心或者对不起你,你就来找我!我给你抽他!”
师母掩嘴笑:“你看看,你又喝多了。阿天是很专一的人,才不会乱来。”
她柔声细语地对唐颖仪说:“阿天是好孩子,你也是,我们看到阿天这么有眼光,都替他开心。”
原本还有点担心丁教授和师母会反对自己的唐颖仪,如今又高兴又惭愧。高兴得到长辈的祝福,惭愧自己之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连忙说:“谢谢您二位。我、我……”
我了半天,哽住了。
徐泽天拉着她的手,对丁教授夫妇说:“老师,师母,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小仪。”
其实丁教授和师母也知道,以徐泽天的个性,要不是认准了的人,不会那么郑重其事的带来他们家吃饭。两个老人又殷殷叮咛了好些,无非是在非洲生活条件艰苦,要保护好自己,他们会照顾好唐颖仪,让徐泽天放心,之类。
一顿饭吃到晚上将近十点,才散去。
教授宿舍区离学生宿舍区不远,徐泽天又喝了酒,建议走路回去,散散酒气。
两个人十指交扣在校道里散步,晚风习习,闲话家常,唐颖仪幸福得觉得自己不像在人间。
她心里想:要是这个时刻可以永远留住就好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幼稚,想道:“如果这个时刻永远留住,那么不就不能跟他结婚生孩子了么?”
这么一想,又盼望时光快快的过去。
只想一秒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