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狱突然很喜欢这个称呼,“你的要求我满足了,现在,该爸爸提要求了。”
荊长回神,莞尔一笑,磨着牙道:“你算个球爸爸,我不要听到这两个字!”
“好的宝宝。”狱从善如流,然后欢欢喜喜的将脸凑过去,“往爸爸这里亲一口。”
荊长不想亲一口,只想给他爱的大嘴巴刮子。
狱等了会儿,回头阴沉沉的看着她:“宝宝在骗我?”
没有,只是想到你尸体要失去一边的脸颊,为你提前哀悼。荊长心底默默的想,侧头将狱脸一抬,一口咬了过去。
真它喵过瘾,就是皮有点厚……魔族的皮普遍很厚,下次就应该再用力些。
没错!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还咬上瘾了,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再提一个要求换这一口。
狱不知道她凶残的心思,此时有点小愉悦,小家伙主动亲近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心底都软软的。
于是它与荊长此时的心思重合,扭头亲了亲她嘴角,喜滋滋道:“宝宝还有什么要爸爸解答的?”
“人类为什么攻打魔族?”荊长立即接话。
狱将下巴放她肩膀,闷笑了两声,狠毒道:“因为魔族要打人类呀。不过宝宝的那位人类伙伴还有两下子,居然断了我和部下的联系,被骗了好些时间。”
荊长稍稍放心:“后来呢?”
“唔,宝宝这么多要求?”
“这不算要求,要求怎么说也得是我要力量,至少是普通魔族的力量。”
“不行。”狱毫不犹豫的拒绝,“你死了回去的心思,人类没有几天光景了,他们很快就会灭绝,和这个世界一起。”
“你怕我?”
狱点了点荊长鼻子,邪魅一笑:“狱知道,姐姐很厉害啊。”
荊长扯了扯嘴角:“狗屁你知道,知道你就不会这么对我。”
狱无视她意味不明的目光,点了点嘴唇:“来,宝宝,这里。”
“没问题,达令,想要多久都行,我会好好为您服务,要你共享冰与火的盛宴。”荊长念着广告词,将人拉到床边,反手推到床上。
“我们再打个商量。”她笑着,跪坐在床上,颇为豪迈的解开衣服,“你知道我不是一名人类,之所以站在人类这边只是因为朋友。”
“宝宝。”狱不笑了,也不阴阳怪气了,抓住她的手面无表情说,“我不想这样。”
“不是你让我干的吗?”荊长一副“你真的很多事”的表情,继续没说完的话,“既然人类已经无药可救,我该做的也做了。我只想要回我的力量。”
狱从床上起来,闪到她身后,没事就喜欢动手动脚的它此时竟然有些束手无策,看了她一眼,化为一团雾消失在原地。
荊长看着狱离开的地方,扒着衣服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干嘛跑了?谁跟个变态似的硬要亲亲抱抱举高高,这还没干嘛居然就被吓跑了!?
我看着是要上了它吗!?
荊长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只是想咬魔泄愤。啃一啃魔王,这点伤也不算什么吧?它怕这个?
没有攻击力它都这么怕,那什么时候才能拿回力量?
荊长蔫头耷脑的坐在床上发呆,继续将勒到脖子的衣服扯了扯。
玛德,魔族的狗屁服装,一弯腰就会被勒到,太智障了!
虽然没胁迫狱拿回力量,但好歹魔被自己吓跑了!超过半个小时狱没回来,荊长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
夜晚,魔族的夜视能力尚可,她潜踪蹑迹再次来到祭祀台。
打探?不打探,她要做点牛逼的事。
晚上还有魔值班,不过这并不能给荊长带来困扰,轻而易举进了祭祀台下的祭祀宫殿。
宫殿在祭祀台下,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号和壁画铺满了整个空间,中间是个迷宫,但对荊长来说只是很普通的迷宫,可能只是为了将壁画刻完开拓出来的空间而已。
荊长手放在门口石壁壁画上,一寸寸看过去,将看懂的内容记下。
不过她懂得不多,因为祭祀的名词很多,她只会些简单的日常文字,这让她有些抓瞎。
不过还有画……
壁画纪录的是魔族请魔神的原因,很简单,渴望力量。可能是在原来的世界过得太好出来找刺激。
这是在第一层外墙得到的信息,在看完第二层后,荊长发现魔族的记录里多次提到一个人。
这个人用一个符号代替,当然她看不懂,但能连蒙带猜得出是它给魔族洗脑,让它们创造出自己的神,它们就能有永恒的力量。
后来……后来这个人成功得到上一任魔族的青睐,出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将整个魔族搞得名不聊生,最后还利用魔族为它得到了强大的力量。
最后两层是狱带魔族反抗这个坏魔,但是战争惨败被驱逐,狱带着跟着自己的魔来到这里……
荊长觉得这描述得和狱完全不符,现在的狱明显就是个万事不理,脑子只有妹子的败家子!可能是那一战被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