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刀及家父有难’,瞬间面容失色,犹如惊弓之鸟,胆颤心惊。她把字条给了琼玴,浑身无力,她便坐在地上。这时雨也悄悄的停了。琼田陷入了沉思,一路来自己曾经那些有的没的许多疑问,正在一股脑地往她脑子里钻,争先恐后地好像急于要告诉她一些什么似的。
琼玴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恨不得想过去一把搂人在怀里,身体顿了一下,坐在他旁边说:“在想此消息是真是假?”
此时琼田是在使劲地回想着“这飞镖我一定在哪里见过,竟然有点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刚刚飞过来的时候,熟悉的我竟然忘了躲。”
听琼玴问自己,琼田便小声地说道:“恐怕那人还未走远。飞镖传信之人一定是一路跟踪过来的,可是为什么在这才提醒咱们?之前也不是没机会吧!他真正的目地究竟是为了阻止咱们去信阳,还是认定了咱们见到消息后反而更加坚定的还是选择去信阳呢?”
百事通说道:“简单,飞镖之人,轻功必在你我之下。咱们休息了,他才赶过来。我倒是认为阻止咱们去信阳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没有意外,咱们肯定是一定要去信阳的,只是时间快慢早到晚到的差别”。
琼玴虽然也同意百事通的说法,但是还是没说出口。心想,“凡是与琼田有关的事,我都不敢以往日‘走一步算一步’的态度去对待。大哥说得还真对,早已把我看透穿了。”
琼田见琼玴半天没说话了,也不发表意见,便知道了他的顾虑和担心,说道:“你干嘛那么紧张?”
起身站起来,说道:“那我们不去信阳,我们应该去哪啊?”心想,“让你不说话,我问个只有你一人知道的问题!”
“这个问题问的好。是啊!二少爷,接下来咱们去哪啊?我既然拿了你的银子,虽说是你们主动不去信阳了,那我也没有退钱的道理,接下来的地方,我也是可以不跟着直接回家的,但是咱们都这么熟了,我就发扬发扬我的……(高风亮节四个字他咽下去了,看着琼玴心烦意乱的样子没敢说。)好吧!我还是不放心你们,我得跟着。”
琼玴拿着一个小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的。不一会儿,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说道:“如果没记错的话,先原路返回,在刚进山的地方有一条小路,咱们走那应该会很快赶上六刀云行他们的”。
百事通一听,说道:“那不就是原路返回吗!您在就为了画这个?”说完感觉自己有种想找死欠打的嫌疑,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小声说道:“抱歉,抱歉!您说您说。”
琼玴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对着琼田说道:“我刚才在画,六刀云行他们和令尊相遇可能性较大的几个地方。然后再算算时间,我从茗琚轩走后就是给你留信的那日,到咱们几个一起在栗林铺村前,兵分两路的出发,一共不到十日。你我出发时已是晚了两日。如果,黄北野早早地就收到了我大哥的警告,我用了我大哥的名义。他自然就不会为难令尊,那令尊现在和六刀他们遇见碰头还算合理。这信上说有难,恐怕跟洪水有关,一路南下都闹水灾了。”说完,他负手踱了几步,还没等琼田算好一共到底是过去了多少天!又说道:“过于的着急,让我倒是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现在想起来,恐怕确实没那么好解决。”回头看着他们俩,说道:“也可能是朝廷,出于如今的皇帝的手笔,就是封锁了北上南下的必经之路,没有通行玉令不得通过。”
琼田关于这一点是完全理解不了,不可思议地问道:“皇帝会下旨去封一个回洛阳的岔路口?”
琼玴点点头,说道:“瘟疫,洛阳城怕瘟疫,所以不许进也不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