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皇甫枫堵住韩玥即将要的下面的话。
“这件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太子这人最为谨慎,身边的人除了邬昆谁都不信任,而且太子身体一向健好,怎么会突然换上头疼一症。”
“再了,太子患病完全可以轩整个太医院前来就诊,为何偏偏偷偷请御医前来呢,更蹊跷的是邬昆呢!这个太子身边最为得力的手下邬昆,我可好久没见过他了,太子出事,以他护主的情况,不可能放任不管,所以各方面都太过于奇怪。”
韩玥疑惑“就是因为奇怪,所以我们这不是在调查吗。”
皇甫枫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这里面也许有莫大的阴谋,我总觉得事情很古怪,但是又不清古怪在哪里!”
皇甫枫了这么多,韩玥有些听蒙了,但最后干脆翻了个白眼,往桌上一趴“感觉好复杂,我本想着以帮助安四娘为由头,让安四娘私下里打探一下太子府的事情,毕竟夏侯寄柔是她女儿,可这倒好,这夏侯寄柔当真是个奇葩,什么事情都不跟自己的娘,甚至于那么久不回来看她娘,连封信也没有,可能安四娘苦了一辈子,临了又被女儿给连累了!”
“安四娘那边若是不能进展下去的话,那就把这条线断掉,我们重新在调查,没事,不急,今好好休息,明我们就回府!”
“啊明就回啊!”韩玥惊讶的看着皇甫枫。
“怎么,你还舍不得这里?”看韩玥惊讶,皇甫枫觉得有些好笑。
韩玥如一滩烂泥一般,又趴回了座上,有气无力道“唉不是舍不得,只是刚答应娘亲要让她搬出去住的,还没把她安排好,就走。还有安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