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头发湿气很重的,现在年轻没感觉,以后老了会头疼的,别总不当一回事。”
沈非白视线落在书上,唇角微勾,一脸享受的样子。
收好吹风机,夏知非还没来得及坐下,突然被他一把拉到柔软的床上。
不等她反应,已经被锁住。
夏知非两只手被迫曲起挡在胸前,动弹不得。
她眨眨眼,“三哥……干嘛啊?”
灵动水润的大眼睛,跟会说话似的。
沈非白眸光一黯,凑过去,模糊不清地说了两个字。
干……
……你。
夏知非瞠目结舌,从头到脚一下红透了。
沈非白现在就像一只被困住许久刚放出来的野兽,一到了捕猎的时候,那种冷清的气质消失不见。
黝黑的双眼染上猩红,眼神透着把人拆吃入腹的狠劲。
上来就撕。
一回生二回熟。
除了前两次的拘谨,夏知非已经能放开跟他对手戏。
但是跟沈非白比起来,她就显得太薄弱了。
跟纸片人似的,轻飘飘地浮在半空,总找不到落实的点儿。
酣畅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明天,哦,不,今天还有美术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