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娜一边走向陆遥,一边举着针管,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煞有介事的弹了弹管体内的药液。
“遥遥......!!”温晚刚喊出两个字嘴巴就被何云娜身后的保镖狠狠地捂住,任凭温晚挣扎喊叫,都再也发不出一声完整的音节。
而另外一个保镖则走到陆遥身边,大力地固定住了绑在椅子上的陆遥。
何云娜绕到陆遥被绑着的椅子后面,她摆弄着陆遥被牢牢绑住的手,自言自语道:“我应该没记错吧?你刚才是用这个手扇我的吧?”
话音刚落,何云娜就将手中的针管迅速狠决地戳进了陆遥左手的鱼际处。
尽管陆遥被面前的男人紧紧固定着,可还是疼到整个人都挛缩了起来,她的眉毛扭曲到变了形,有无数大颗汗滴从她的额头上冒了下来。
何云娜一手心不在焉的继续往陆遥手上注射着针剂,另一手则悠闲的拢着散落在耳鬓的碎发。
何云娜抬眼看着被保镖固定着的温晚拼命挣扎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温晚,你没必要紧张成这样吧?这又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只不过是治疗腱鞘炎打得醋酸泼尼松龙而已。”
何云娜所持针管内的药液终于全部打进了陆遥的手中。
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直接在鱼际处注射醋酸泼尼松龙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受的,陆遥整个人疼得都虚脱了,她无力的歪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只见何云娜粗鲁的抽出扎在陆遥鱼际处的针管,她根本没有要为陆遥按压针眼的打算,殷红的血点从陆遥手中冒了出来。
何云娜嘲讽地看了一眼陆遥,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后,翻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白眼道:“瞧这矫情劲儿?这能有多疼?”
何云娜将针管丢在地上:“你们去后院等着。”何云娜开口示意道。
温晚身后的保镖应声放开了温晚,待身后的保镖刚一松手,温晚就哭着跑到陆遥身边大声哭了起来。
温晚一边大声哭着一边用余光不留声色的扫了一眼正在和保镖交代事情的何云娜,温晚用最快的速度将藏在身上的折叠小刀拉开一个缝快速的塞进陆遥被绑住的手心里。
陆遥的掌心尽是一片冰凉,她用另一只手牢牢握紧了温晚塞在她手中的小刀后,用小之又小的幅度冲着温晚点了点头,给了温晚一个“让温晚放心”的眼神后就轻轻靠在椅子上闭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