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全都是阴损的事情,捅到郁蔓琪那里,陆朱轩自觉是要倒大霉的,更别提郁蔓琪现在还怀着孕,陆朱轩怕了,“砸呗,大哥是这么小气的人吗?都送给你出气了!”
殷蕴蕴翻白眼:“呵呵。”
文文:“墙要砸吗?”
陆朱轩:“······”,砸吧,墙不贵。
全全:“这有只青瓷。”
陆朱轩:“······”,砸吧,南白北青啊。
武武:“茶几是紫檀木的吧。”
陆朱轩:“······”,砸吧,算他造孽。
“哐啷。”
“兵乓。”
“嘭嘭。”
满屋子的粉尘和碎片乱蹦,陆朱轩的心在滴血,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水。
陆朱轩两眼翻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始猛掐人中。
“大哥,你怎么了?”
“缺氧。”
殷蕴蕴:“都别顾着砸啊。”
陆朱轩听见了希望,他妹妹良心发现了?
殷蕴蕴:“记得拍照啊,那可是六百年的花瓶,给我怼上面拍,务必把它拍出一地凋零的沧桑感,我等着交作业呢。”
陆朱轩嘴角抽搐:“交什么作业?”
殷蕴蕴清清嗓子:“清姐等着看我收拾你。”
陆朱轩:“······”,他错了,他不该对殷蕴蕴抱有任何希望,以后再插手她和钟予人的事情,他就是头猪!不止是猪,他一辈子都生儿子!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