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眉头一皱，轻拍了一下古瑶的后脑勺，对着她，道，“门牙都飞了，还想咬人呢。”

古瑶瞥了一眼，没有做声。

此时，言一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今天古瑶帮他，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她为什么不跑。

现在想想，那小小的身体，没想到打起架来完全不要命，是为了自己么。

古瑶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抬起头，顺着目光看去，是言一。

本想，冲着对方想露出一个完美笑容，但脸部太过生硬，只能扯了扯嘴角，瞬间感觉口中凉风吹过，连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忘了自己丢了一颗门牙。

言一只见小女孩对自己扯了一个十分生硬的笑容，随着她嘴角咧开，缺了一颗门牙，又被她连忙捂住，十分滑稽。

言一又把头埋在胸口，那个女孩莫非是个傻子。

等回到孤儿院。

已经到了晚上。

校长坐在办公室，一脸严肃地训斥着古瑶等人，“你们要造反啊，上天啊你们。”

“问你们话呢”校长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吓得三个男孩眼泪又涌了出来，又不敢哭出声，只能一直抽动着肩膀。

只有古瑶和言一低着头，不做声。

古瑶看向言一紧握的拳头，他不会想打校长吧，连忙抓住对方的手，小手掌摸着他的手背，想要这种方式安慰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