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可知私用大型是犯法的?私自软禁更是明令禁止的?云少这是藐视王法啊,来人,给我拿了。”
“云大人稍安,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当时就啊就想着啊发展一下客户,毕竟都是生面孔,穿的也得体,想着应该家世不赖,谁知他们竟然直呼李大人您的名讳,还说与您关系匪浅,实打实的交道,我听着不对,便没敢放他们出来。我国朝官,岂能被人污蔑,便替您问了问,您看看,这是他们的供词。”说着便掏出一张纸来。
李瑞没等看完便急急收了起来,心思沉重。
“李大人想必是要将这几个流寇收押了?这等人,藐视王法,公然在京都行凶,李大人可要严查,京都治安关系着圣上安危,您可是要严把这第一道关啊。”
李瑞没在云亭手上讨到便宜,倒还被倒打一耙,藏在袖子里的供纸险些被冷汗打湿。这可是身系他一家子性命的东西啊,今日之后,自己就要像老鼠一样躲着云家这只大猫了。
宫中消息倒是灵通,文帝看着面前的奏折,无心批阅,随即命人拿了笔墨练起字来。“云家一如既往啊,老二有点心急了,若是云家这么好收拾,早就轮不到他们几个小子试刀了。请看对手,这是大忌。”
“是,圣上英明。”穆公公连声应和。
“哼,老东西,就你机灵,这马屁拍了几十年了,你拍不够,朕听够了。”
“是是是,奴才多嘴,该打。嘿嘿。”
“行了,朕也无心批折子了,太烦。就去齐贵妃那儿转转。”
“是。老奴这酒安排。”
皇帝当晚留宿安仁宫,第二日,长平便被禁足了。用皇帝的话说,就是心思单纯,免得被人污了这明净的心思,还是好好在宫里待几天。什么单纯,就是在说她傻子一般,还是别出去丢人现眼,免得被人怀疑皇族的集体智商。
时间犹如借来的一般,还完就没。眨眼已是来年春。云亭也很少去吃花酒了,每次醉鬼似的回来,半路都会被人截胡,再顶着一个青黑的猪头回家。若是不遇到老太爷和云侯还好,要是遇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打,若是遇到他二人一起,便会来一场父子混合双打,理由很是粗暴:看脸认不出来,以为是贼人进府,自然不能放过。云初暗笑,云亭每回受了教训就会来妹妹院中求安慰,我是为你才变成这样,你能坐视不理?经过云初的手,保你云大少第二日依旧满面风流、容色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