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用你们那不知道打量了多少农药，添了添加剂的东西补？

古斯理：要是你能提供些天然的就再好不过了。

小博：……懒得跟他说了，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剩下他自己看着办。

古斯理也知道道理是这样的道理，但他对于小博仅限于知道名字，好像时刻在子歌身边保护的一个人，仅此之外，他查不到小博的一点消息，这让他天然地对小博有一种防备和不信任。

难得今日他主动出面，他肯定想要试探试探，看看能不能知晓些什么，没想到人根本不接这一茬，“希望，你真的只是为子歌而来。”他自言自语道。

不过，也得亏了小博通风报信，才让他在接到罗磊的报告时，不至于这么慌乱。“修能怎么说？”

“莫医生说要不是夫人怎么都叫不醒，现在的状况就是睡着了。”罗磊忠实地报告着状况，其实要他说没必要因为此时给古斯理打电话，从往日子歌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应该就是累了，睡饱了说不定就醒了。

但他不是医生，自然没有人听他的话，又因为昨天的事，家里人多少有些责怪一直没有露面的古斯理，他才专门打了这一通电话。

“你把电话给修能。”古斯理决定还是先谈谈地说，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手头的事没有处理好，发生了昨晚的事，现在有好多双眼睛盯着他，若不严重，他并不想离岗，这对他，对子歌都好。

“你安心工作，真到了那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心里很清楚古斯理境遇的莫修能，一点儿也没有跟他说病情的意思，“我家老爷子一会儿就来，从你媳妇离开到睡觉，我全部排查了一遍都没有问题，估计是身体不堪负荷，自动进入休眠了。”

古斯理问：“这种可能有多大？”

“因人而异，你家这位情况特殊，昨晚行动的时候，身体明明已经不舒服，强忍了不少时间，听姥姥说，一开始睡得并不安慰，大概到了清晨，才睡踏实了，估计是身体实在撑不住了，才会有现在的状况。

别担心，严格说起，你家这位不是睡了个颠倒觉，有人高考完，睡了三天的新闻，你也看到过，没事，正常的反应而已，问题不大。”

“行，有事打电话。”有莫修能的话，再有小博的预防针，他心安定了不少。

但姥姥等人就不会了，知道莫老老爷子赶来，说了莫修能同样的话，她们才安心了那么一点点，可也没有放人离开，现在怕是只有随叫随到的医生，才能给他们安全感。

“爷爷，你就在这里等等看，医院那边还有事，我先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莫修能没时间多待，他还有要事要处理。

莫老爷子挥挥手，表示知道，子歌的症状很少见，他也想留下来好好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