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稻草可见皮毛光滑的灰色硕鼠爬来爬去,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烛火随着风摇动。
不及他腰间系的夜明珠的光辉,将那镂空雕刻羊脂玉映照的更加白腻。
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墙角,蹲着将头埋进腿间。
一如儿时。
“离歌。”听到熟悉的暗沉的声音,她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饱满的满月脸瘦了一圈,眼睛漆黑瞬间迷茫后忽然红了眼眶,委屈极了。
“不许哭,不让你来,非要自己来。”他摘下玉佩,握在手间,“你还用它私自出宫,如今可知道错了?”
“我没有错。”女子倔强地仰着头,“大哥,我只想帮帮你,他难道不该死吗?”
“是吗?”容雪淡淡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忧伤。
“跟我回去。”他竟亲自取下明珠照亮牢房的锁,取出金丝撬开。
轻轻打开牢门,离歌忽然站起来道,“我不走,我还没有完成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