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康和手下保镖都看傻了眼,一个小姑娘三下五除二就干倒了他两个保镖。
这还是刚进来时那清纯漂亮的小姑娘?
上午的剧本里也没提有这一茬......
保镖们看向曹安康,曹安康咬了咬后槽牙,干都干起来,还能怎么着。
上——!
白泽在外面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透过窄小的玻璃,往里看,顿时大跌眼镜。
怎么就打起来了?
还有,这动起武来的小妹妹哪里是玫瑰花刺呀,分明全身上下都是刺刀。
那施展出的狠劲,他一个男人未必都比得过。
老大的眼光,毒呀!
这样的小仙女老大怎么可能不放在心尖上。事实也证明,老大嘴上不说,身体还是很诚实。
今儿一大早就命人逮捕了曹安康,逼得人家按他的剧本走。
白泽后来才明白过来,老大昨晚说的“不插手”不是真不管许小姐,而是叫他这帮子手下别掺和,老大要亲自上阵,趁机洗白自己,再卖个苦肉计,一博芳心。
啧啧啧......老奸巨猾的狐狸。
也是,要说玩手段,谁玩得过他家老大。
瞧着老大没阻止的意思,白泽又偷看了一小会儿。小仙女体能惊人,打得人高马大的保镖找不着北,几个陪酒的女人都吓懵了,只会惨叫。
比起小仙女,逊色死了。
他撤离的时候,许柒正一脚揣在曹安康的臀部上,将其打趴在地,一双白色的球鞋踩在他肥腻的脸盘子上。
手里把玩着从保镖那里抢来的匕首,气色平静,嗓音极为清冷问道,“你糊弄我,这下想先割舌头,还是耳朵?”
曹安康被刚刚这么一摔,脑袋发懵,听着她挑衅的声音,登时怒火直涌,剧本什么都给老子滚蛋,TM老子受够了,“你丫的,敢动老子试试!外面都是我的人,有种你逃出去,看我不弄死你!”
有保镖被打倒在门口边,见白泽的人暂时离开,趁机逃了出去搬救兵。
见此情景,站在一旁没作声的秦云深深敛了眸,漆黑如墨的眼底波澜涌动,阴鸷晦暗。
许柒伸手压了压后脑勺的帽檐,曹安康她倒不怕,这里她若想逃没人拦得住,可多了个拖油瓶......
她有些烦躁地睇了一眼,那位被她推到暗处生得俊俏清高,却手无缚鸡之力,见她瞟过来立马眼神可怜哀求的秦云深。
怎么说他一个富家公子哥被抓到这里割舌头,一部分原因也有她,就这么扔着不管,有点不够厚道。
毕竟,他也挺无辜的。
就是智商不够用,自以为是就借高利贷。以为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就想娶她。
许柒轻哼了一声,回过头,眼底掠过一丝傲气,踩在曹安康脸上的脚用力,摁得他颧骨生疼,“曹安康,你叫一声‘爸爸’,我就放了你。不然我挟持你也能光明正大从这里走出去,到那时,可不止是割条舌头这么简单。”
艹!怎么又是叫‘爸爸’。
曹安康心里比吃了翔还憋屈,今儿个第二次被要挟叫‘爸爸’了,最近的流行语?
活TM见鬼了,他叫自家那老头也没这么多次数。
暗处的秦云深不尽失笑,眼底宠溺至深,微微颤动的眸光始终在那一抹倩影上。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不可一世,同样的女孩,牵动着他那深藏的旧时光在胸腔里膨胀,内心深处的盔甲霎时散了一地,仿佛柔化了时光,穿越时空,回到了当年,在僻静的路上,她第一次打架赢了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