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情报系统比研究院更先进，只要我想，你什么时候吃饭睡觉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齐东海自然不信。

世界上哪有比研究院更丰富的监控手段，李无双不过是想隐藏信息罢了。

“一起去帝都？”

齐东海问。

李无双摇头：

“不，我是专程来送你的。还好没有迟到。”

齐东海好奇：

“送我？”

李无双咯咯笑着：

“对，我想我们是朋友。”

“切，研究院的人不会跟送葬者做朋友，永远不会。”

李无双对研究院来说，同样是抓捕的目标。

换做薛昌或者夏溪在这里，双方早就打起来了。

齐东海顶多算半个研究院的人，他没心思抓李无双。

根本没有必要，她又没有害人。

“那你为什么不抓我？”

李无双用期待的目光盯着齐东海。

齐东海尴尬的笑道：

“我打不过你。”

“这么简单？”

“不然呢。”

齐东海反问。

“你不是凡人，不要甘愿与凡人为伍。离开研究院，世界很大，总有你的去处。”

李无双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态非常严肃。

她真心希望齐东海离开研究院。

齐东海楞了一下，苦笑道：

“研究院对我有用，我要找一个人。找到之后再做打算。”

“找南宫初晴？”

李无双诱导的说道。

齐东海惊讶的看着李无双，她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

联想到她先于齐东海进入天府市第三实验小学，齐东海立刻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话到了这种份上，自然没必要藏着掖着，李无双觉得是时候说出自己的目的。

他需要齐东海，

不，

是送葬者需要齐东海。

他们需要不死不灭。

只有不死不灭才能帮他们完成一件无法完成的任务。

“鬼有真身吗？”

李无双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试探性问齐东海。

这个问题，万事休说过，南宫初晴也说过。

两个人的说法一致，鬼没有真身。

不过齐东海不相信，李仙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然有。”

齐东海知道李无双不会无端问这种问题，诚实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是吗？”

李无双反问。

见齐东海不说话，她幽幽的说道：

“为什么小翠没有？”

齐东海愕然，她竟然连小翠都知道。

“她没有修为，死的时候没有能力让真身留住。”

齐东海回答。

“南宫初晴为什么没有鬼魂？人死有没有鬼魂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这些异类一定有鬼魂。她的魂魄在哪？”

李无双一下子把齐东海问住了。

对啊，

南宫初晴已经死了，那么鬼魂呢？

为什么不能像小翠一样陪伴在齐东海身边。

他一直纠结尸骸的问题，却忘了这么重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