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是做宠**易行业的，见过的宠兽比陈莫吃的盐粒子都多，但这只皮卡丘，他当真是第一次见到。

“那另一只在谁那里？”

陈莫笑道:

“在我姐姐那，你放心，这事儿如果谈成了，我会说她是从你这买的。”

服务生思索片刻:

“无论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我都信了。你想怎么卖？”

这份气度，令陈莫心中突然生出敬意，他搅了搅桌上的咖啡，伸出五根手指：

“这个数。”

服务生瞪眼道：

“五十万？你怎么不去抢？”

陈莫真诚笑道：

“五百万也是值得的，但我只卖你五十万块。物以稀为贵，而且这种宠兽外表可爱，肯定很受女生欢迎。”

他指着皮卡丘接着说道：

“像这种全联邦最稀有的宠兽，就得卖给最有钱的主，找最有名的小说家给它编出最牛叉的背景故事，再找最有名的锻造师，给它订制几款衣服，什么镶钻礼服啊、纯金战斗紧身衣啊....怎么夺人眼球怎么来，你想想那些有钱人，养个普通的猫狗，都要花个几百万，何况是一只这么可爱稀有的宠兽？他们有钱人买东西，向来只买最贵的，不买最好的，为什么？因为有面子！而且我保证，全联邦只卖你一家。你现在觉得它能卖多少？五百万？不好意思，这只能买个脚趾甲。”

服务生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呢？”

陈莫垂下头，轻轻啜了口速溶咖啡：

“你品，你细品。五十万这个价格，已经很良心了。”

服务生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冷笑道：

“不想卖就算了。”

陈莫抬头扫了他一眼，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摸索着鼻子，眼神飘忽不定，看来他也有些拿不准主意，有点不自信啊。

面带微笑，盯着他的额头问道：

“你心目中的价格是多少？”

服务生沉吟片刻，说道：

“二十万，不能再多了！”

陈莫笑容收起，眉头微皱，有些犯难道：

“这个价格，连成本都不到啊，你这是为难我。”

服务生不假思索道：

“我们毕竟是第一次合作，而且我保证，这个宠物，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陈莫点头道：

“那我们都退一步，三十万，这个月给你送十只。”

服务生咬了咬牙：

“二十六万！”

陈莫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起身握手道：

“你真是谈判高手！成交！”

离开店子前，陈莫不经意问道：

“上次那块鹿石里，好像真的有灵魂诶，难道真的是你一万三千年前弄到的？难不成你是个....隐匿在市井间的前辈高人？”

服务生哈哈大笑：

“那你以为呢？其实我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两人同时放声大笑。

服务生看着陈莫渐渐消失在细雨中的背影，哼着小曲儿：

“我本是卧龙岗上闲散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词不着调，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