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总不解,“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说最后?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谁要先走谁买单!”
肖灿拿起自己的酒杯,示意敌我双方一起举杯:“这些都是后话,等喝完这一杯再说吧。”
“夸夸”声连响,六个杯子碰在一起,大家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可没过一会,白总和老程相继倒在沙发里呻吟起来。
这种呻吟不同于肚子痛头痛之类,也不同于身体疲乏辛苦,而是相反,好像体内有一股难以宣泄的奇怪能量,既让人躁动不安,有让人浑身酥软。
“嘶——啊——”
声音有起有伏,有高有低,第一声是空气从牙缝之间吸入,第二声是欲望从胸腔之内涌出。
与呻吟相伴的,是他们不安分的双手,在自己辗转扭动的身上上下游移抚摸。
肖灿不忍多看,瞟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发现他们的整张脸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柿子。眼里充盈着狂热的火光。
还在地上闹腾的六个姑娘吓得噤若寒蝉,站起身来一步步往门口靠。
“他们,他们怎么了?”
“没关系,”肖灿语气镇定,可是言出惊人,“他们只是癫痫发作……”
“啊?癫痫!好恐.怖……”六位姑娘惊叫一声,一开门,都挤了出去。一个好心的女孩子探头回来问:“要不要打120?”
“不用,过一会就好了。”肖灿平静地笑着说,“今天就玩到这里,你们不用再过来了。”
“好……”女孩子回答了一声,突然眼睛睁圆嘴巴张大,形成三个面积相仿的黑洞,接着一缩身,踩着高跟鞋跑了。
肖灿回头,见老程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正要扑向门口的女孩子。
白总这时也已经精虫上脑,一把抓住老程的手,本意是要借力站起来,可是老程这时身体虚弱,重新跌回沙发里。
两个人像两团烈火,一旦相遇,立刻纠缠在一起,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燃烧我我燃烧你的局面。
“快走快走!这场面看了恐怕要长针眼!”肖灿说着,跳起身来,用上躲避丧尸的劲头,夺门而出。
“什么情况!”出了包厢的门,洪流茫然地问。“没听说他们有这个癖好啊,而且怎么跟发病一样,说那个就那个?”
田风兄弟也是一脸惶惑。
肖灿把老程下药下错杯子的事简单说了,对自己使用乌龙指的事情只字不提。
田风畅快地大笑:“这就叫自作自受!”
田宇歪着头,不无苦恼:“老程又没喝醉,既然是下药,怎么连自己的杯子和别人的杯子都分不清?这也太糊涂了吧!”
“也许不是他太糊涂,”洪流神秘兮兮地说,“而是老天开眼,故意惩罚他们这些坏人。”
肖灿推着三人说:“别想那么多,我们回去吧。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还有什么好戏?”田风不解地问。
肖灿含蓄地笑着,没有要立即回答的意思。
洪流好奇,轻轻悄悄地把门推开一道缝,“我看看!”
“我不是说这个!”肖灿伸手把他拉回来:“你也别看了,打扰人家的雅兴多不好。”
田宇隐约听到有“孜孜”吮吸的声音,红着脸问:“他们,他们,是不是在亲啊嘴?”
另外三人闻言大笑。
“亲啊嘴算什么?”洪流说,“等会他们还要创造新人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