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个客户家里把合同交给他,前天我们经理吩咐的,我那天忘了拿给客户,等会送过去。”
江越海眼眸微转,随意找了个借口。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江越海说完不等江雨臣点头,提着公文包便离开。
江雨臣坐在椅,端起咖啡,望着对面放着只喝过一口的咖啡,若有所思。
以前的江雨臣跟他一样也喜欢喝拿铁,今天却换成香草了。
他以为彼此了解对很,但现在看来他还不够了解江越海,不然怎么会连他什么时候喜欢香草咖啡都不知呢。
江雨臣知道江越海变了,而他们也挥不去从前了。
从他拿着录音器套他话时就已经变了。
周末拿合同给客户…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但他们公司最近可没什么新订单,何况是回家休息一会后才拿给客户,那为什么要折腾先把公文包带出来,多此一举呢?
江越海能改变但有些东西不是一夜之间就能该改变,比如心虚时他的眼神会左右闪躲,神情变得不自然,就像刚刚那样。
江雨臣知道自己跟江越海的友谊到尽头,从他在公文包内放录音笔时,就已经到头了。
江越海到最后还是不相信他。
所以,希望江越海也别怪他利用他。
江雨臣拿出手机,搜出叶凌的电话但却不敢按下去。
傅芷惜说过叶凌跟傅禹寒在就最近新开不久的那家欢乐城里,他要是打过去一定会打扰到他们约会。
想着,江雨臣收回手机,反正明天傅禹寒就回来了,明天跟他说也行。
难得傅禹寒有空带叶凌去玩,他应更多让他们多玩会。
江越海拿到他亲口承认以及坦白的录音,那他下一步应该是会去找江凝。
他昨天应该是跟江凝通过电话或去见过江凝,跟她坦白,可惜江凝不相信他。
所以他会带着新的证据过去,让江凝相信。
江雨臣心寒,没想他们两人最后会走到这一步。
“人家压根就没将你当自己人,你又何必伤心难过。”
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江雨臣脸色微冷,眨眼一瞬,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傅芷惜扬起手,服务员走到她面前,微笑客气对待。
“卡布奇诺。”
傅芷惜倒不客气直接点了。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说完缓缓离开,傅芷惜手撑着小脸颊,目光瞥向江雨臣,见他脸有几分黑,傅芷惜嘟嘴。
“江总脸别黑啊,这咖啡钱我自己给。”
傅芷惜悠哉悠哉说着,全然没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也没觉得自己碍眼。
另一只手还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可见她从就江家离开后就去购物了。
一大早去购物,估计也只在傅芷惜这么闲。
“你怎么在这。”
江雨臣质问,傅芷惜噗嗤一笑,眼微眯,卧蚕凸显,那双灵动的眼似会说话般。
“这里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能在这我怎么就不能。”
“我来这里买东西,恰好看见江越海从这里出来,还从玻璃窗内看到一个失魂落魄的人,脸色哟,那叫一个难看。”
傅芷惜摇头啧啧两声,一看到江雨臣那失落而伤心的样子她就知道是谈崩了。
什么情况下会谈崩,肯定是江越海不相信江雨臣的情况下。
至于江雨臣嘛,虽然她跟他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女人的直觉永远是准的,要是江越海相信江雨臣,江雨臣不会辜负他,因为那是他兄弟。
对于一个孤儿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感情的羁绊,孤儿最奢求的也是感情,江越海跟他是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手足兄弟,两人一起经历过大风大浪最后竟会有隔阂,对江雨臣来说怎么不伤心呢?
但如果是她的话,她才不会为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而伤心,因为那些人说的再好始终不是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当然,就算是亲人也不见得会相信自己亲人,何况是这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呢?
“把钥匙拿出来。”
江雨臣伸手跟傅芷惜拿钥匙,傅芷惜立即缩回手去。
“那可不成,万一下次我又忘了带包包或者傅家的钥匙又丢了,我还能去你家住一晚,要是还给你,那我以后去哪睡啊。”
“钥匙没有,这个给你。”
傅芷惜突然想到什么从袋子里翻了一圈最后搜出一枚钥匙圈放在江雨臣手心内。
钥匙圈是只绿色的青蛙,看起来憨憨又有有些呆头呆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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