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承平和美琴再一次来到吉原太光的小店里。
这回还没进门,却听见里面似乎有争吵的声音。
“太光,你也明白现在忍界是什么形式吧。快把师傅留下来的东西交出来,你我现在都一把年纪了,你难道想把它带到棺材里吗?”
“越是这种时候你越是不应该有其他想法,你要做的事情只会给工匠门招来祸端!”
“哼,我看你是身为火之国的人,才一点也不关心我们的处境。师傅当年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把东西传给你这个外人!”
“师傅当年就是看你有极端的想法,才把它交给我保管的。你也不用担心,如果我要到了死的那天,也会把东西交到匠忍村,托付给合适的人的,但是那个人肯定不是你。”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你最好记住你的诺言!我们走!”
然后承平和美琴就看见两个人从吉原老头的店里走了出来。
他们一老一年轻,都带着护额,不过不是五大忍村的。
承平想了一想,从听到的对话来看,这或许就是匠忍村的护额吧。
那位老者长的十分干瘦,脸上还一脸阴沉,出来的时候还用他那如鹰眼般的锐利眼神盯了承平和美琴一眼。
年轻忍者到是身材健壮,跟在老者身后出来,脸上还一脸气愤。
“师傅,那本就应该是属于我们的东西,您就这么算了吗?”
老头阴沉的回应到:“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回去。”年轻忍者虽然不满但也只好把嘴闭上。
于是承平和美琴与他们交错而过,迈步进入吉原老头的店里。
“吉原老伯,刚刚那两个人是谁呀?”刚一进店承平就这样问到。
“他们是匠之国来的忍者,这回来木叶应该是护送木叶订制的忍具吧。”
“哦,那你和他们有什么渊源吗?你们刚刚好像吵起来了。”
“我出生于火之国,但我年轻的时候为了锻炼打造技术,曾周游忍界,后来在匠忍村学习过很长的时间。”
“后来在我师傅临终之后,我就回到木叶了。”
“不过师傅把秘传卷轴交给了我,我的师弟应该一直耿耿于怀吧。”
“他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老者。”
“吉原老伯,那你年轻的时候还挺厉害的嘛。你一个别国人竟然能在他们国家拜师学艺,最后学成以后还能离开那里。”承平这样说到。
“哈哈,其实我年轻的时候那里还不叫匠忍村,毕竟那时候连忍村的概念都没有呢。”
“那时候那里只是一个天下工匠的交流聚集地,其实经常会有外来的工匠到哪里学习的。”
“虽然那里也确实一直都有本地居民,现在匠忍村的忍者应该都是他们或他们的后代吧。”
听吉原老头这么一说,承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