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大人有什么高见呢?”宁疏易不再假笑,而是十分严肃。
油腻大叔附在宁疏易耳边,油腻的气息打在宁疏易的脸上,那大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说着:“这些天,会有一批物资运往北边境,而北边境交通阻塞,传不出消息……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发个小财,你刚来本地,用钱的地方自然少不了……”
“好啊,多谢大人提携。”
李大人高兴的捋着胡子,“你来截,我来运!”
“十分合理,本王先失陪一下,您玩好,”宁疏易作揖。
“去吧去吧,”那李大人沉浸在有钱可赚的幻想里,高兴得到处拉人喝酒、唱歌。
宁疏易走到没人的地方,管家李贽走过来,“王爷有何吩咐?”
“现在落歌与洛枫都有事在身,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调动兵马,准备截胡!”宁疏易说着嘴角上扬,“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是。”
那天宴会结束得很晚,宾客们都是摇摇晃晃的走出了王府,嘴里还嘟囔着跟宁疏易说:“以后你在宁城,我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
“好好好,多谢付大人,您走好看路!”宁疏易在门口说着。
等到付大人进了马车,宁疏易才说了后半句:“小心出门摔个半身不遂,真以为宁城他就能横行霸道了吗?!”
这时候李贽走过来,拽着宁疏易往里走,边说着:“王爷少说几句吧,小心隔墙有耳啊!!”
宁疏易喝得确实很醉了,嘟囔着:“我要去找平欢!”
李贽:“好好好,我带你去找平欢姑娘……”
好不容易,宁疏易终于被拖到了床上,而宁疏易一着床也就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平欢……”
李贽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带门出了房间,告诉外面的守卫:“好好听着里面的动静点,若是有任何闪失我定拿你问罪!”
“是。”
说着以后,李贽带着许多侍卫离开了。
这时候的万城郊外,顾媚寻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的揭开,而丹枳站在顾媚寻的对面,心里紧张得不行。
反而顾媚寻安慰丹枳说:“没关系,就算留疤了也不碍事,毕竟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去害怕和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丹枳长吸了一口气,揭开了顾媚寻脸上的最后一层纱。
丹枳拿着镜子给顾媚寻看,顾媚寻看时,自己脸上的疤从眼底划到嘴角,骇人至极,直接惊呆了顾媚寻。
顾媚寻无奈的笑了,说:“不曾想到,伤口竟然这么长,还留了一个如此丑的疤……”
丹枳急忙说:“少主不必担心,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