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满雍京也没有一个敢占着本世子的床的姑娘!”
“呃……”宋妧脸腾一下子就红了,的太露骨了。她本想撩拨,结果却把自己搭里了。
“你你你!”
“你还是去暴室吧。”
“那些个不长眼的,算计我的,你还没审呢!”
“有暗卫,不愁得不出猛料。”赵谨拒绝她的建议,就不走。
“我觉得……还是你亲自去比较靠谱!”
“我是替你出气,不如这样吧……”
赵谨望着她低下的脑袋瓜,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你陪我去?”
“不不不,我怕冷。”
“可以多穿点。”
“我受伤了,走不得路。”
“走不得路……那我抱你去?”
“……”
宋妧猛的抬起头,见他一脸戏谑的样子,脸更红了,她这个女大王竟然败在了这个银贼的手上,她是没脸见人了。
她算是怕了他了,连忙躺了下来,面向床里侧,也不再话,准备睡觉的样子。
赵谨见此,轻轻的放下了碗药,俯下身,在距离宋妧耳边两寸的距离停了下来,宋妧感觉到他的靠近,全身紧绷,显得很紧张。
赵谨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气氛,低声道:
“阿钰,男人……是不能随便撩拨的。”
“没……没樱”赵谨也不管她什么,继续刺激她:
“因为……你这辈子很容易就跑不掉了!”
宋妧听完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示意他:本姑娘要睡觉了。
赵谨随后起身哈哈大笑的走出了房间,难得的爽朗笑声,让外面的暗卫们都面面相觑,这是自宋姑娘受伤以后,主子最高心一。
赵谨去了前面二进院的书房,有些消息来了,他要处理一下,看怎么给他媳妇出气更好!
待得赵谨出去后,宋妧才坐了起来,嘟囔着:
“怎么就不能撩拨了?”
“哼!本姑娘才不跑呢,谁跑谁是孙子。”边边躺下休息,嘴里还念念有词:
“什么他的床?早晚都是老娘的。”
“连你都是老娘的!”
佩珠领着玄清老人进来时,就听到最后这两句,佩珠有些惭愧,姑娘像个女匪似的,好没脸面的。随后回过头看了看后面跟着的神医,好想问一句:“疯病和脸皮厚能治吗?”
玄清老人听到后也有些惊讶,宋姑娘对赵谨……也有那个意思?
还是他理解错了?
因为佩珠在身边的原因,玄清老人也不好多别的。
只能先安静的给她诊治。
过了好一会儿,佩珠得了新的药方去熬药,玄清老让了空隙就和宋妧攀谈起来:
“宋姑娘,你这伤眼看着好了起来。”
“嗯,谢谢老先生。”
“宋姑娘客气了。”
“都是我那徒儿不懂事,累得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老先生还是莫要提他了。”
“宋姑娘……是很讨厌他吗?”
“谈不上讨厌。”
“那为何……?”
“他自视很高,我高攀不上。”意思就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这还不是讨厌吗?”
“我讨厌他与否,重要吗?”
“不知老先生这是从何起?”
“没什么,我只是代他向你道歉而已。”
“不用了,他答应的东西也都给了。”
“若是我那徒儿……想当面与你道歉的话……”
“如无要事,我不会再见他了。”
“为什么?”
“因为……我怕谨哥哥误会。”
“你……”
“你心里……真的对赵谨那子……”
“为什么不?”
“谨哥哥很优秀!”
“赵谨,你就不担心高攀不上了吗?”
“我高攀了吗?”
“可是我的徒儿,也是出类拔萃的。”
“老先生的没错,只是……”
“那是齐公子的事,于我……并没有关系。”
“丫头,你这不是欲擒故纵吧?”
“老先生,您家的筐里没有烂果子是不是?”
“……”当然了,自己的徒弟怎么看都是最好的,怎么也比赵谨这个心狠手辣的强。
“我那徒儿有什么不好?”
“没有哪不好,您自己留着用不就成了吗?”
“你!”她的意思是让徒儿给他当男宠?
玄清老人平了平心绪,才又继续道:
“你难道不知道他心里有你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
“本姑娘生丽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心里有本姑娘的人……”
“想是也少不了。”
“难道我都要给他们回应?”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老先生,您这么我可是不服气的。”
“我……”
咣当一声,门开了,打断了宋妧接下来的话,同时这巨大的声响也显示出了开门之人,心情很不愉快。
赵谨脸色微沉的走了进来,宋妧一看就知道他不高兴了,她很高兴,因为生气就代表他在乎自己,喜欢自己。随后微笑着指着玄清老人:
“谨哥哥,他挖你墙角!”
“你!”玄清老饶老脸瞬间羞红一片,无奈于宋妧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