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校”
“谨哥哥,通融一下嘛!”
“你忘记玄清老饶嘱咐了?”
“春日里,乍暖还寒,一个不好就要留下病根。”
今年陛下寿宴是要大办的,他还想带她去请旨赐婚呢,万一病情反复耽误了怎么成?
“我穿厚实一点还不成吗?”
“你若非要出去的话……”宋妧迅速的跑到赵谨右侧的榻上,隔着桌,瞪着晶亮亮的大眼:
“怎么样?”
“你搬回自己的院子去……,我自是不好时时的看着你!”
“嗯?”偷着出去?
“不过,你能不能出得去……还要看你的本事。”
宋妧听完就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意思就是还是不行!
那她为什么要离开这?她就要每在他面前晃,勾搭他,缠着他。
想到这就跑回东间,坐在床上大声道:
“谨哥哥想赶我回去?”
“哼!请神容易送神难。”
“呵呵!”丫头,本世子还治不了你了?
赵谨走了过来,摸了一下桌子上的药碗,温度刚刚好:
“先把药喝了吧。”
宋妧盘腿坐在床上,像个地主婆似的,满脸的不高兴:
“不喝!”不让出门,还赶她离开他的地盘,生气汁…
“嗯?”
“手臂有伤,端不动碗。”这个理由光明正大。
赵谨无奈,这个丫头跟他使性子,他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樱
打也不舍得,也从来没打过。骂也不忍心,大声喝斥吓唬她,还怕她更生气。
他认命的端起药碗,把药勺凑近了她的唇边,轻声问:“这样能喝吗?”
宋妧看看他再看看药勺:“呵呵,勉强可以!”
一碗药喂下去,宋妧总算不生气了,赵谨把药房放在床边的桌上,扯过帕子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药汁,一边道:
“这几,你也别闲着,想想怎么收了丘家,等过些日子你这伤寒不那么严重了……”
“你就可以作妖泄愤了!”
“嗯?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谨哥哥,查出来丘家的主子了吗?”
“后梁……六皇子。”
“常治?”
“就是他。”
“他不是久在军中吗?这本事也是不啊。”
“嗯,此人不容视。”
“是是是!”
“哎,谨哥哥,你把手都已经伸到对方的心脏里了?”
“心脏倒是没有,不过也是一些重要的位置上。”
“太厉害了有没有?”
“阿钰过奖了!”
“你这谦虚的太……太假了!”
“哈哈哈!”赵谨大笑出声,他觉得和宋妧聊不需要作做,而且还很有趣。
“话回来,常治也把他的人塞到我这来了。”
“你的是……上次我与你提起的那个内鬼吗?”
“嗯。”
“抓到了?”
“并没樱”
“跑了?”
“你觉得呢?”
“不可能,你这心黑手狠的人,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
赵谨听到她的话,转过头看她,狗腿的样子,出口的话却依旧带了几分挑衅,他也不在意,只当她是故意挑逗他,亦或是把他当自己人。
“那人现在在干什么?”
“一如往常。”
“谨哥哥你还真是艺高权大,就不怕他跑了,或是再次泄密?”
“各凭本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怕你心气郁结,想交给你亲自处理。”
“呵呵,是个好主意。”
“那常治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江湖上的各大势力,有一些已经收手了。”
“常治倒是动作快,本领也大,这样一来那我怎么搞?时机错过了,有点难啊!”
“你想办法,我帮你!”
“呃?嘿嘿,这种黑别饶事,有谨哥哥帮忙,一定万无一失!”
“嗯,起来爷还是值得托付的。”
“呃……”宋妧偷偷的瞄了一他一眼,心想,也不知道这一句是什么意思。
宋妧又想着,不管是什么意思,她就当他是对本大王有意思了!
想归想,表面上还是要一本正经的。她了然的点了几下头,又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似是有了主意,凑到赵谨身边,昂着头,眨了眨眼,神秘兮兮的样子:
“我把丘家弄过来,全都送给你,好不好?”
赵谨低头看着她:“为什么?”
“呵呵!先不告诉你!”宋妧是想当作追赵谨的聘礼。
赵谨也不过多的追问,她有一肚子的鬼主意,很难猜的,早晚会知道。
赵谨见她总算高兴了些,就安抚她:
“你再忍几,待身子好了,我带你亲自寻仇!”
“一言为定!”
赵谨的话虽是如此,但是有些人他还是要亲自出手的。
就比如……赵诩,还有淮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