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42章 联盟八(2 / 2)卿世翎歌摄政王妃太妖娆首页

独孤玉鸢嘴唇颤抖,就感觉内心深处的伤痕被人狠狠扒开,血淋淋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司幼渔一览无余,将她的弱点看得一清二楚,真的痛苦。还有点无奈。

那堪更被宿酲兼。把酒送春惆怅甚。

“你怎么知道的。”

独孤玉鸢闭上眼睛,没有想到为什么这种事情司幼渔会知道。难道是……“靖儿告诉你的?”

司幼渔没说话,但是独孤玉鸢已经有答案了。

“果然。”

独孤玉鸢垂眸,有些嘲弄似的。

“妹妹说的吗?那就算了吧,她的内心,永远都不记得还有这个姐姐,我真的不想让自己面对这些。”独孤玉鸢一口又一口吃下药膳,现在孩子跟需要这些。

“你要努力啊,独孤玉鸢,你不要忘记了,你需要的这一切。”

独孤玉鸢默默地流泪,怎么会忘记呢?

她真的害怕啊。她不想跟母亲一样啊。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公仪瑾握着独孤玉鸢的手,只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凉意,几乎没有温度。“你生病了?”

说着要去摸一下她的头,独孤玉鸢有些不耐烦的避开:“别碰我,我没事!我手凉不是很正常嘛,有什么可奇怪的,快些睡吧,他们还等着呢,而且那个将军怕是也撑不了多久,都吃了那么多刀,刀刀致命,用着我的药,好不容易才吊着一口气,你要是再想不出办法,天枢可能就没救了。。”

公仪瑾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这么久以来,还在关心别人,看着独孤玉鸢身穿单薄,又是心疼不已,脱下大裘与她披上,不顾她的反对,将她公主抱起:“干什么?”

独孤玉鸢不太舒服被别人这样抱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知为何,独孤玉鸢的态度变了

公仪瑾好言好语的哄着,道:“你怀孕了,走什么走,你的脚都冻僵走不动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孕妇的体温应该不会很低啊。

独孤玉鸢一愣,以为是看见她刚才一动不动,穿的又这么少,所以:“好像是有点……冷!”

公仪瑾一偏头:“还说呢!走!”

忽然,公仪瑾无意间一瞟,看见独孤玉鸢背后的哪里好像有点颜色,就像是血溅落在地上一样,虽然味道很淡,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他的鼻子没独孤玉鸢那么灵敏,所以闻不到是不是从那边传来的。

“玉鸢,那边……”

话还没说完,独孤玉鸢双手就紧紧环抱着公仪瑾的脖子:“我冷!”公仪瑾本想过去看看,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就朝内殿走去,独孤玉鸢都说冷了,怎么能再耽误下去。

而独孤玉鸢微微侧头,目视后面那个方向,心中忐忑不行,若是公仪瑾再多一分警惕,一定要过去瞧一眼,可能就会发现在那边的司幼渔,她还没有走。因为她要听到自己的承诺,这样才会放心。

眼眸深处也闪过一抹杀意,只不过转瞬即逝,公仪瑾也没注意。谁能知道看似温柔体贴的独孤玉鸢,会有这种手段呢?

已经很司幼渔联合在一起了。

独孤靖一脸焦急的等着司幼渔他出来,王宫她又不能进去,这里面还有多少危险她不知道,贸然进去只会给独孤玉鸢带去麻烦。

隐沙撑伞在她头顶:“先上马车吧!幼渔姑娘进去了,很快就会出来了,况且摄政王也去了,幼渔姑娘娘不会有事的!”

独孤靖可不会理会他,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要是他们不在一个地方相遇,错过了怎么办?”

隐沙一愣,薄唇微抿,握着伞柄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度,看着独孤靖的侧颜,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没说什么:“那……就再等等吧!”

说着,把伞递给独孤靖:“你干什么?”

隐沙不语,而且转头离开,独孤靖瞬间火大,什么态度?

转念一想,他怎么会像自己关心幼渔姑娘一样关心他家王爷呢?

继续撑伞站在那里,依旧没看到幼渔姑娘他们出来的身影,忽然感觉身上一暖,一扭头就见到隐沙离去的身影,心中疑虑不断,他这是去干嘛?

还有幼渔姑娘也是,干嘛没事去找什么独孤玉鸢嘛?她姐姐有什么找的?

怎的这摄政王身边的人,都这么暖心吗?刚才似乎误会他了,应该没听到她说的话吧!有些不好意思了。

燕明洲全程都被二人忽视,坐在马背上,认真听着二人对话,咋感觉他们这么有夫妻相呢?不过,他们为什么都在这里呢?感觉跟贼一样。

过了片刻,就见到门口处多了一抹人影:“姑娘!”独孤靖冲过去,只见到百里衡抱着被裹得严实的司幼渔出来:“姑娘?”

隐沙下马来:“摄政王!”

“准备出发,里面的人不用管了。”百里衡道。

“是!”

司幼渔冒出一个头,仍旧背着独孤靖,道:“独孤靖,走吧!”

“啊?”

司幼渔一说完就被公仪瑾带着上马车了,独孤靖始终没见到司幼渔的脸,正准备跟着上去瞧一瞧:“独孤靖,你换个马车,去看着隐沙他们,别让他死了!”

独孤靖还想跟上去看看,却被幼渔姑娘这么一说,也没辙只得去隐沙那马车上注意点他们。

一上车,百里衡就把她埋在被窝里,暖和着她冰凉的身子:“为什么你不让独孤靖上来,她不是更熟悉你吗?”独孤靖一面整理被子,一面问道。

确定独孤靖没上来后,司幼渔才放心放下兜帽,脸色苍白,百里衡将所有被子盖在她身上,手脚依旧冰冷,握着毫无温度的手,百里衡不知说什么:“太阳早就升起来,暖和吧!”

司幼渔低头不语,百里衡能看出来,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幼渔……你这可不想是饿了,到底怎么了?”

司幼渔抬眸,不想说话:“我……冷!”

百里衡瞧着司幼渔的动静,没有颤抖,没有呼气,脸色虽说是惨白,但绝非是被冻出来的,就好像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寒冷:“司幼渔,真的冷吗?”又干什么了?

话落,百里衡也不顾司幼渔是否会生气,掀开被子就往里面凑,紧紧搂住她:“你干嘛?”

“你不冷吗?帮你温暖一下。”

司幼渔忽然紧张起来,身子僵硬,百里衡一碰到司幼渔的身体,司幼渔只感觉凛冬已至,她绝对过度用寒冰诀了。

刚才抱着她时都没这样的感觉,一上马车就开始,到底怎么了?随手从旁边递给她一杯热水:“吃不下东西,就喝点水吧!”

“不喝!”

百里衡无奈:“你已经用了寒冰诀了。乖!”

“与你无关的。”

司幼渔别开脸,不想理会,百里衡却强迫她必须喝,捏住她的鼻子,一张嘴就喂进去,气得司幼渔差点呛死:“你干什么?”

“给你喝点热水,你身子太虚了!”

司幼渔即便生气也什么力气,现在说话也提不上劲,生气也是气喘吁吁,推她的手,软绵绵的,公仪瑾一摸额头:“幼渔,你生病了?”

额头这么烫,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她只是饿了:“幼渔,为何你的身子如此冰凉,额头这么烫?”

司幼渔喝了水后,就闭上眼睛,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百里衡也只能抱着她,尽量给她温暖,现在还是寒冬,再加上他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尽快回到驿站,还有找医师来!”

“是,王爷!”隐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