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姚老板说让沈先生节哀!”
“就这些?”孙予梅追问。
“不,不,不,还有,姚老板还说了沈先生应该留在京安,好好掌管好‘沈记’不必挂念亓城的事儿,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说罢,男人从别在腰间的包袱里掏出一枚草黄的信封交到沈棕清的手里,“这也是姚老板给您的!”
沈棕清接过,打开,是一张齐整的银票,还没等众人见着银票上的数额,沈棕就将其塞进了草黄色信封里,递进了自己的袖间。
“多谢亓老板了!”章父与沈母站在一处,静听着姚敬柏托人从亓城传来的话,又伸头去看握在沈棕清手中的银票,他肉肉的脸上漾出一片红嫩的光晕。
“爹~”章君杉拖着长音喊了一句,“人家姓姚!”
“哦!”章父伸出胖指挠了挠他多肉的脸颊,“姓姚就姓姚,总之,姓姚和我姓章的都是来帮助我姓沈的棕清贤婿振兴家业的!”章父四望着,呵呵一笑,“都是一路人,一路人!”目光投落到神医身上时,章父脸间的笑便更是浓烈了几分,“当然还有神大夫,咱们都是一个道儿上的!”
整个屋内只听着章父一个人的笑语,几声干笑落地之后他便也就止住了。
传话的男人见屋中的人瞬间落入了无言的清静里,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一单是没有余钱可捞的
现在,对!就是现在。
现在他就应该拔腿离开。
“既没有别的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告辞了!”男人搓着手说话一边又将屋里的人都打量了个遍,话说完,拧了拧手,便要转身离去。
“哥儿等等。”章君杉不知从哪抓了把果子塞进了男人的手里,“留着哥儿解闷的时候吃着玩吧!”
男子双手递上笑着接过章君杉手里的果子,道了谢后便离了“沈记”。
不大的“沈记”就又落入了看不见边际的静默里。
“章老板说得极是!”静在一旁良久无话的神医,在男人抓着章君杉给的果子离开之后,最先开口,“这屋里站着的和屋外送信的还真是一路人呢!”
章父见神医答话忙喜滋滋地应道:“是!是!神大夫也好眼力!”
神医却不理章父,只自顾自地说话,“既是这样,明儿‘沈记’就照常开门接客吧!以后这铺子怎么开,我们全听棕清的。”
章父仍是喜滋滋地跟着神医道:“是!是!是!我们全听棕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