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刑善犹豫地看向胡不喜,显然对此有些不知所措。
胡不喜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维护道:“应庄主,你心里有什么怀疑大可以开门见山地说,何必在此拐弯抹角地为难我的兄弟呢?”
“呵!”
应踏剑冷笑起来,身上充满了不怒而威的气质,“既然胡兄弟直爽,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平日里我折剑山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今日你们来了,就偏偏遭了贼呢?”
面对应踏剑的质疑,胡不喜直视他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这个问题应该反过来问应庄主自己,我们难得来做一回客,怎么好好地你们庄里就遭贼了呢?莫不是应庄主见我金戈楼富贵,故意自导自演这一出戏,想在我们这里多讹点银子?”
“你说什么?”
应踏剑简直快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你说我自导自演?”
胡不喜冷笑起来,“可不就是吗?你们口口声声地说庄里遭了贼,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丢了什么东西没有?若是没有丢东西,也不见贼人的影子,可不就是你们自导自演吗?”
“你好大的胆子!”
应踏剑气得伸手掐住胡不喜的脖子,呵斥道:“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你有去无回?”
胡不喜被他掐的脸色涨红,可依然不肯服软,“应庄主说不过我,就开始动起手了?看来是自知理亏,想用武力压制一切。”
“你?!”
应踏剑简直被他气个半死。
刑善怕他气得真的不肯收手,连忙上前拽他的胳膊,“应庄主,您别动气,我们也是不想被人冤枉,所以才说得过分了一些。您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计较,行行好把手松开,让他喘口气吧!”
刑善的请求给了应踏剑下台阶的机会,他没好气地把手缩了回去,不满道:“我也只是怀疑一下而已,又没真的找你算账,你用得着说的这么难听吗?”
胡不喜俯下身子,用力地咳了几声,刚才应踏剑的力气要是再大一点,他的脖子就直接被他给拧断了。
这还叫没找他算账,那什么才叫找他算账?
看见他难受的样子,刑善迅速帮他拍起了背,并代他向应踏剑认怂道:“应庄主,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您也别太生气了。”
应踏剑冷哼一声,睨了胡不喜一眼,漠然道:“行了,既然此事与你们无关,那你们就回房休息吧。明日我再带你们去看货,二位,请吧。”
听见他冷漠的话语,刑善不敢多做辩驳,立刻拉着胡不喜扭头就走。
此事本就是因他们而起,胡不喜还能倒打一耙地跟应踏剑吵架真是惊呆他了,幸好应踏剑没有跟他计较,不然他们今天就死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