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他原本不想要去探究的事情，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对不起。”

云暖眼睛有些发酸，那些被她刻意藏起来的情绪此时正在眼眶里发酵，心脏紧紧缩做一团，让她连呼吸都不能通畅。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去怪江锦之呢？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云氏最艰难的时候，关于云启还有集团的各种流言四起，许多合作方都只是呈观望的态度，没有伸出援助之手，深怕会赔进去。

就算江锦之当时明确的拒绝，处于商业的角度，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想要如果当时江氏如果入资的话，说不定家里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了。

她抬起头，努力弯起唇角，“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江锦之坐在她身旁，揉揉她的脑袋，轻声说：“现在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

云暖拾起糟糕的心情，吸了吸鼻子，“有。我希望你可以帮我调查当年对我家出手的人。”

这是她还完钱后的一定要做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但是她不愿也不会放弃。

“好。”江锦之语气认真，然后不动声色的拿开云暖准备打开的手机。揽着她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陪我睡一会吧。”

“睡你妹！”云暖红着脸挣扎脱身，“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江锦之牢牢把人困在怀里，一脸暧昧，“我的意思就是睡觉，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哦。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云暖：...哪里来的厚颜无耻的狐狸。

不过江锦之这回没有再逗她，瞌着眼，鸦羽般的睫毛垂下，似乎真的睡着了。能让她晚点看到或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就晚一点吧。